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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節與梅子衿在後花園一見,梅子衿所說的話,仿若讓水卿卿做了一個極美的夢。
她對前路不再彷徨,也不再害怕,因為她知道她接下來要走的路在哪裡……
第二天一大早,水卿卿收拾好一切,準備出發入宮面聖。
然而正在此時,白浩清卻差人來喚她去他的書房。
一大早被白浩清傳喚,水卿卿頗感意外,更是不想見他,對傳話的胡伯道:“我現在要出門,你告訴父親,等我回來再去見他。”
說罷,水卿卿抬步繼續往外走,胡伯卻領著幾位下人,攔在她面前,惶然道:“大小姐,老爺說即刻要見你,請大小姐不要讓老奴為難……”
看著前路被擋,再看著胡伯的架勢,水卿卿心裡隱隱閃過不安,終是折身去了白浩清的書房。
書房裡,白浩清不像平日裡那般穿著便服,今日在家裡也穿得正式,正襟危坐,手中狼毫筆走遊龍,面容一如既往的冷清,眉頭卻不自覺的蹙緊。
一見面,水卿卿神情間毫不遮掩對他的嫌惡,冷冷道:“你喚我來有何事?”
除了在外人面前喚他一聲‘父親’,私下見面,水卿卿從來不喚他‘父親’。
面對她的嫌惡,白浩清並不在意。
他住筆抬眸,一雙深沉眸子淡然從水卿卿身上掃過,涼涼道:“你要進宮?”
水卿卿一驚,目露疑惑的看著一臉深沉的白浩清,警惕道:“你怎麼知道?”
白浩清冷冷一笑,繼續提筆疾書,頭也不抬的冷嗤道:“為父不但知道你要進宮,還知道你進宮要做什麼,更知道你昨晚在後花園見了誰,所做一切又是受誰的蠱惑唆使。”
心咯噔一聲往下沉,水卿卿眸光閃現寒意,咬牙冷聲道:“你竟然派人監視我!”
白浩清一口氣將手中的奏摺寫完,再將奏摺審查一番,神情間一片滿意。
他並不將水卿卿的怒火放在眼裡,不以為然道:“你身份尊貴,是未來的三皇妃,更是未來的太子妃、皇後,所以為父不敢大意,那怕在這府裡,為父也擔心你出事,必須時刻看著你才放心。”
水卿卿原以為他會為自己狡辯,萬萬沒想到他竟是承認得這般直白,半點遮掩都沒有。
看著他一片鎮定淡然的樣子,水卿卿心裡卻是慌了,彷彿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包括她。
按捺住心裡的慌亂,水卿卿冷冷嘲諷道:“只怕要讓你失望了,上次陳皇後來府裡,我已當面向她呈明,要取諦與三殿下的婚約,陳皇後已首肯同意。只待我今日進宮向皇上呈明一切,這樁婚事就不算數了——你想當國丈的夙願只怕要破滅了,白家更不可能有未來的皇後!”
水卿卿如何不明白,白浩清對自己態度的轉變是因為什麼。
從最開始的不願意承認自己是白家嫡女,再到執意讓自己入祠堂認祖歸宗,一切不過是為了自己與三皇子李宥的婚約,想借著自己,讓白家與皇家徹底搭上關系,從此白家真正雞犬升道,尊榮無比!
得知陳皇後竟是同意瞭解除婚約,白浩清眸光越發的深沉,但心裡卻一片瞭然。
從那封密函開始,他就知道,陳皇後並不願意水卿卿做她兒子的王妃。
白浩清更是打聽到,陳皇後心中屬意的是太後孃家撫恩公家的琳柔郡主,更是私下與太後定下了李宥與琳柔郡主的婚事。
可是,三皇妃一位,是他們皇家欠他們白家的,欠下的東西就要還,白浩清豈容陳皇後出爾反爾!
他冷冷一笑,將狼毫不急不疾的擱好在筆架上,一字一句道:“你想得太天真,皇家的婚事,除了皇家毀婚,豈是你想退就退得了的。”
“而且,昨晚的元宵宮宴上,皇上當著眾人的面,已許諾下要為你與三殿下賜婚。若是為父沒有猜測,晌午之前,聖上賜婚的聖旨就會到白府——所以,你根本無需再進宮,此事已是鐵板釘釘,容不得你任性枉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