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梟雄一世，稱霸一世，最後的結果居然會是如此！”
目光看向下方的千血聖地，凌啟長嘆一聲。
“千血聖地從現在開始不復存在，所有門人子弟，全部遣散。”
“各位，各自離去吧。”
下方千血聖地之中，所有的弟子聞言，紛紛露出一抹悲傷的神色。
他們傳承久遠的千血聖地，今日，竟毀於一旦！
語罷，凌啟轉過頭，對著已經來到雲嫦身旁的張塵苦澀一笑。
“這位小友，還有云嫦，冤有頭債有主，這次我來賠命，還請你們放過千血聖地的弟子。”
“對於這件事，他們也只是聽我的命令列事，無法反駁。”
張塵目光看向雲嫦，微微示意。
這件事是為雲嫦做的，那麼做出最後決定的，也應該是雲嫦。
雲嫦看了一眼下方的千血聖地，淡淡出聲。
“我只誅首惡，其他人在一刻鐘內離去，我可以不殺。”
“當然，如果想要和千血聖地一起消失的，請便。”
張塵聞言，可惜的看了一眼下方的千血聖地。
要是能夠進去簽到就好了，毀了就沒了。
不過張塵也知道，現在可不是簽到的時候。
張楚狂說這個時候不宜斬殺古帝，後面需要他們為諸天萬界效力。
今天他殺了三個，破了例，不只是他，過一陣子先祖自己也要破例。
因為有些時候，有些人，不得不殺！
正如這個凌啟，本來沒有他的事情，卻是非要摻和進來，讓事態變得更加嚴重。
他，也得死！
凌啟聽到雲嫦的話語，欣慰一笑。
“如此，我便安心了，我相信你不會騙我的，雲嫦丫頭……”
話音未落，凌啟的氣息便開始驟降，隨後，身軀和神魂開始一點一點的消散。
隨著消散，無窮的天氣靈氣和世界之力、本源之力開始迴歸天地。
看到這一幕，雲嫦和張塵瞳孔都是一縮。
居然……自我兵解了！
雲嫦複雜的收回目光，嘆息一聲。
“凌啟前輩，要是你這次不出來，又怎麼會有這種事？”
張塵看著凌啟徹底消散於天地間，忽然有些悵然若失。
一代古帝巔峰強者，沒有戰死在和聖遺族拼殺的戰場上，也沒有死在追尋更高境界的路上。
而是死於自我兵解，也就是自盡，實在是有一些可惜。
張塵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看向數十萬裡之外，已經被先祖張楚狂抓住的天辰。
這一切事情的源頭，就是因為這個雜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