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成:“?”
張瑋:“??”
秦嶽:“???”
……
隨著閉幕式的結束,國際數學家大會終於落下了帷幕。
下一屆國際數學家大會在金陵舉辦的訊息,很快便順著網線傳遍了世界,傳遍了華國的大江南北,以及各個高校的網路微信、企鵝群。
對於外行來說,也許並沒有什麼影響,但對於身在此行的人來說,聽到這一訊息時心中的激動,絲毫不亞於許多年前聽到上京申奧成功時一樣。
一股新的力量正在國際數學界的舞臺上崛起,於二戰後轉移到北美的世界數學界中心,正在向著西太平洋的方向偏移。
今晚,註定有許多人,將為這令人激動的訊息徹夜不眠……
從聖彼得堡到上京的航班上。
靠在座椅上的陸舟,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和那些因為2026年的IMU大會落花金陵而徹夜不眠的同胞們不同,這會兒還飛在天上的他還不知道發生在數千公里之外的那場閉幕式上的事情,之所以精神狀態不怎麼好僅僅只是因為時差和一些別的原因。
下了飛機。
在透過特殊通道離開機場的路上,陸舟順路去了一趟洗手間,從系統空間取出了一管精力藥劑喝下。
揉了揉漸漸舒緩的眉心之後,感覺精神恢復了些許的陸舟,他才將空瓶子塞回了兜裡,然後用手接著水在洗臉池旁邊洗了把臉。
剩下的藥劑已經不多了,現在任務的完成周期越來越長,抽獎的機會也越來越少,還是省著點用比較好。
洗完了臉,就在陸舟正準備離開洗手間的時候,忽然老爹的電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
按下了接通鍵,陸舟將手機湊到了耳邊,一邊向洗手間外走去,一邊說道。
“喂,爸,什麼事啊?”
“沒什麼事,就是剛剛和你娘在國際新聞上看到你了……你小子怎麼跑俄羅斯去了?也不打電話和家裡說一聲。”
雖然老爹不是每天都能搶到遙控器看新聞,但恰好這幾天都在播自己的新聞,只要他調到了新聞臺想不看都難。
聽著老爹帶著些埋怨的聲音,陸舟做了個無奈的表情。
事實上他確實挺無奈的。
倒不是他故意不打電話給家裡,只是去聖彼得堡之前又是配合演習又是準備六十分鐘報告會,忙的他恨不得把自己劈成兩半,而到了聖彼得堡之後又碰上了那樣的事,會忘記給家裡打個電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也就去一個星期,而且還是開會,也沒什麼好說的吧。”
“什麼叫沒什麼好說的!你得了這麼大個……什麼高獎,也不告訴你老爹老孃一聲。”
聽到這句話,陸舟很想表示,這玩意兒其實也就一般般,比起菲爾茨獎的含金量還是差了不少。
不過,他也理解老爹在埋怨的並不是他沒有把那些名字洋氣的獎牌捧回家裡,而是自己連個電話都沒給家裡打。
自認理虧的陸舟嘆了口氣,也不爭辯什麼,順著老爹的話說道。
“行吧,下次我記住了。”
果然,這一招對老人家確實挺管用的,老陸沒兩句話就把這茬給忘在了腦後,開始說起了別的事兒來。
“對了,我聽單位裡的老吳說,俄羅斯那邊盛產伏特加,回來的時候記得幫我帶點,我嚐嚐什麼味兒。”
陸舟汗道:“……那東西在超市裡就能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