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支隊炸窩了,從未有過的炸窩,在他們的營地,大隊長任朗朗被人下重手打的骨斷,怕是這輩子也無法再從事特戰工作。
罪魁禍首葛震卻一臉平靜,像是沒事人一樣。
這已經是不會打他們的臉了,而是暴力攻擊,是犯罪,是重傷害!
“呦,人都來了?”葛震輕鬆一笑:“別緊張,我不會跑,也跑不掉,呵呵。”
“葛震,你竟然把任大隊的骨頭打斷了這麼多,你死定了!”
“這次誰也保不了你!”
“殺人須償命,傷人就得付出代價!”
“別想跑!”
“……”
三支隊群情激奮,眼睛裡透出恨意,隨時都能一哄而上把葛震活活打死。
這裡是他們的營地,有人跑到他們的營地把他們的一個大隊長打成這樣。
那麼不管任朗朗民意如何,打人者都別想完好離開,畢竟對方是三支隊的一員。
“呵呵,你們看我像是想跑的樣子嗎?”葛震一攤手,光棍無比的說道:“我光明正大的進來打人,就沒打算逃跑好不好?如果跑了,還能叫光明正大?”
一番話讓三支隊戰士的情緒更加激動,因為這個傢伙太囂張了,太目中無人了。
“人,我打了,事,我做了。”葛震揹著手昂頭笑道:“敢衝我的老大哥下黑手,我說什麼都要弄他。你們人多,上千人,現在可以一湧而來把我活活打死,畢竟有句話說得好,叫作法不責眾。不過呢……三支隊的領導,你們會讓你們的戰士做出這種事嗎?”
他壓根不和這些戰士對話,直接把目光放在三支隊的領導身上。
許多軍官已經跑過來,三支隊的支隊長政委也聽到訊息匆匆而來,在看到任朗朗的骨頭被打斷之後,臉色陰沉的可怕。
事情已經發生,戰士們情緒激動,可作為領導,首先要做的是平息事態。
這裡是部隊,跟所有的地方都不一樣。
“各部隊帶走!——”三支隊支隊長髮出快要暴走的聲音。
自己的大隊長被幾乎打廢,已經讓他怒不可遏,現在部隊都要亂套,更是讓他火冒三丈。
聽到支隊長的怒聲,各大隊立刻下達命令,各中隊馬上發出口令整隊,把部隊帶走。
雖然戰士們非常不願意,可軍令如山,來的快,撤的快,整個營地再次變得靜悄悄,只是那沉悶的氣息顯得更重。
只剩下葛震跟三支隊的領導。
“葛震,你好大的膽子!”三支隊支隊長髮出怒聲,身上透出一股肅殺又充滿嗜血的氣息。
可以肯定,這位支隊長以前也是個狠人,否則也不可能執掌整個機動支隊。
不過葛震對他的氣勢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說這個世界上能用氣勢把他壓住的幾乎沒有。
原因很簡單,有幾個人的氣勢能比得上兵者葛獻之?他們可是在一起生活了將近二十年。
“橡膠彈頭屬於失能性武器,沒錯吧?”葛震迎著對方的目光說道:“正常一兩顆打在人肌能喪失,也正是因為它的這種作用,才得以成為訓練用彈。可這玩意也是有一定殺傷力的,如果十幾顆往肋骨上打,會不會把骨頭打斷?”
三支隊支隊長不說話,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盯著葛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