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吧。”
君常笑揮揮手道：“都散了吧。”
“是！”
眾弟子得令，紛紛退散。
“芊芊。”
君常笑道：“來大殿，本座有話要說。”
陸芊芊隨他進入大殿，剛走進來便道：“弟子剛才冒犯了掌門，甘願受罰。”
君常笑坐在掌門座椅上，右手肘抵在扶手上，手掌拖著側臉道：“本座若要懲罰你，早在外面就懲罰了。”
陸芊芊沉默。
君常笑另一隻手搭在扶手上，雙掌交錯，下巴枕在上面道：“加入鐵骨錚錚派也有段時間了，本座對你這大弟子身份，可是一無所知呢。”
他還是邁出了這一步。
沒別的意思，就是覺著身為一派掌門，瞭解弟子身份不是應該的麼？
陸芊芊道：“我叫陸芊芊，這就是我的身份。”
君常笑無語道：“本座意思是你來自何處，家住哪裡，有幾口人，田裡幾畝地。”
陸芊芊道：“我來自外地，父母雙亡，沒田也沒地。”
這個回答很敷衍，君常笑很不滿意。
“掌門。”
陸芊芊看著他，臉上冷意略有淡化，語氣深長道：“有些事情知道的多了，未必是一件好事，而是一場災難。”
“災難？”
君常笑摸了摸鼻子道：“聽上去很嚇人。”
“罷了，罷了。”
他揮揮手道：“你既然不說，本座也不勉強，談正事，女弟子日常修煉就交給你了。”
“二師弟教導男弟子，我教導女弟子，掌門做什麼？”陸芊芊看著他。
“咳咳。”
君常笑道：“我當然是負責監督，偶爾給弟子們指點一下武道上的困惑和不足。”
陸芊芊狐疑道：“我看，掌門是想偷懶，想做甩手掌櫃吧？”
“怎麼可能！”
君常笑故作認真道：“本座還要大力發展門派，還要靠你們這些弟子，讓鐵骨錚錚派揚名大陸，怎麼會偷懶呢。”
“揚名大陸？”
陸芊芊撇撇嘴，小聲道：“又在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