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碰過她啊……”碎花小米叫冤,“她家管得嚴,我們也就白天在一起,出來不多久她就早早回家了。”
“喲,照你這麼說,她還是個雛兒?嘿,那更得叫出來玩玩了。我看你也是不頂用,管的嚴你就不能用別的法了?只要她肯出來,還能抱不到床上去?算了算了,看你可憐,你把人叫出來,我們玩夠了扔給你,也讓你嚐嚐。”見義哥的腳尖仍然挑著碎花小米的下巴,一顛一顛的,似乎很好玩。
米花花全身的血幾乎都涼了,驚恐的看向了寒冷知秋。
饒是知道這一切都是冉冉安排的,但面對演技相當過關的見義勇為兄弟組,寒冷知秋的眼神還是冷厲了下來,拍拍米花花的頭頂道:“你放心,誰也動不了你。”
但米花花驚恐的源頭不是這個,而是碎花小米。如果沒有看到之前那些被打得哭爹喊孃的畫面,她相信碎花小米這麼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大男人絕對不會答應這種噁心的事情,可現在,她有點動搖了。
見義勇為兄弟組留給碎花小米思考的時間並不長,沒一會兒,他們就不耐煩了,開始用另一種方式問候碎花小米。
比如,他剛才打碎的盤子,好好的白瓷盤子就這麼碎了,盤子也很不爽的好嗎?
如刀刃般鋒利的碎瓷片在碎花小米臉蛋上溫柔的摩擦,只要輕輕一用力,就可以為碎花小米臉上添上一道能夠代表男子漢的傷疤。
“我說小子,你是不是覺得我們不敢?”勇為哥抬腳踢了踢碎花小米的屁股,意有所指的說,“說實話你小子長得到還人模狗樣的——”他扭頭對見義哥說,“老四不是就好這一口麼,也別找他那個什麼白富美女朋友了,把他帶回去收拾乾淨,老四肯定高興。”
“就他這小身板?用不了一星期就得讓老四給玩零散了吧。”見義哥鄙視的看著碎花小米驚恐瞪大的眼睛,“還別說,老四就待見他這樣的,人是垃圾了點,可長得還行啊。”
碎花小米又不傻,當然知道他們口中的“老四”待見的是他這種人的什麼地方。估計一星期後,他就真成了碎花了。
見兩人開始給那個老四打電話,他瘋狂的乾嚎起來:“哥……別叫人……哥,我認了,你們說啥我都認了!”
“你認啥了?”見義哥把玩著手機,懶洋洋的說,“你的話我聽不懂啊。”
“我叫她出來……我一定,一定叫她出,出來……”碎花小米說得很結巴,畢竟他還是有那麼點羞恥心的。
“那可是你女朋友。”勇為哥提醒。
碎花小米全身發抖,抱住頭喃喃自語:“沒事……她為了我做什麼都肯……女朋友……我以前交的女朋友跟我也不是第一次……就當她先前跟別的男朋友睡過了……”
米花花臉色蒼白,呆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滯的看著面前的螢幕,碎花小米那張被打得扭曲變形的臉似乎在不斷放大。
見她這樣,寒冷知秋嚇了一跳,趕緊上前扶住她,同時擋住了身後的螢幕。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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