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認識這些強大的修士，真是三生有幸啊！
雖說自己如今是仙人，可毫無戰鬥力，面對這等級別的妖獸，都不知道如何下手。
只能一個勁地防禦吧？
牛妖目光一掃，發現從容淡定的莫凡後，頓時，整頭牛都愣住了。
在他的感知下，明明眼前之人的修為最弱，只是在仙人境中，卻露出如此淡定之色，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這世道是怎麼了？
“小子，我很好奇，你的修為明明只有仙人，為何會露出如此淡定之色呢？莫非……”
想到了什麼，鐵牛妖看向莫凡，眼眸猛地發光，璀璨如星辰，道：“莫非你是一個傻子？”
傻子？
三代魔帝，二郎神等人聽到這話，眼角不停地抽搐著。
這牛怕是傻了吧！
三代魔帝邁出一步，全身氣息在這一刻爆發出來，如山如海。
嚇得鐵牛妖差點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教主……教主大圓滿修為？”
鐵牛妖一臉懵逼地看著三代魔帝。
冥帝也是邁出一步，在他的身上，一股駭然的氣息同樣爆發了出來。
“又一位教主？”
鐵牛妖驚呼一聲，它現在終於明白莫凡為何如此淡定。
“你這傢伙竟然如此無恥地抱大腿！還抱了這麼多大佬的大腿？你怎麼不早說啊！”
他幾乎是哭著說出來這話的。
早說，我就不來了啊！
“莫公子，直接殺了此牛妖？”冥帝恭敬地望向莫凡，很是客氣地問道。
聽到這話，見到這一幕，鐵牛妖整頭妖再次懵逼了，在他的頭頂上彷彿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他一臉詫異地看向莫凡。
覺得自己判斷有誤！
這到底是誰在抱誰的大腿啊？
怎麼看起來像是這位教主境修為的修士在抱這位青年的大腿呢？
可無論怎麼看，這位青年的修為也只在仙人境啊！
“別殺我！別殺我！”鐵牛妖覺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好不容易從妖界中來到人界，一來這裡就要被人吃？
運氣這麼差？
“說出不殺你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