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劍聽到這話，愣了愣，緊接著，他就沉默了！
他發現自己完全說不出前輩的那話。
總感覺自己缺了一點東西。
是什麼呢？
他思來想去，這是因為境界！
前輩的境界太高了，乃至於逼格也就高了！
他根本駕馭不了啊！
就好像讓窮人說賺一個億不難的話，那說的都沒有底氣的啊！
這就是境界的不同了！
前輩啊前輩，我何時才能有你一半的境界呢？
若是有，眼前之人也就不會反問了吧！
要知道，他當時可壓根就沒有詢問前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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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心有劍道，那麼萬物皆能為劍！這枯葉是劍，這水是劍，甚至，你的人都可以是劍！這是我追求的劍道境界！”
李雨劍望向書生，說道。
“你明白了嗎？”
書生想了想，道：“雖說無論我怎麼看，怎麼想，我都覺得這枯葉還是枯葉，不是一柄劍！”
“但也許，你說的是對的！”
“也許，那位前輩才能擁有這等水平吧！”
“那位前輩？”
李雨劍愣了愣，道：“你說的可是莫公子？”
“不錯，正是莫公子！”
書生點了點頭，望向李雨劍，微微一愣，問道：“你也認識前輩？”
“當然！這話是前輩說的！”李雨劍笑著說道。
“難怪啊！難怪啊！”
書生點了點頭，眼眸精光爆閃，看向李雨劍手中的枯葉，道：“我就說，這枯葉怎麼像一柄劍呢！前輩的話，實在是高深！劍由心生，也是啊，只要想著是劍，那麼萬物皆可以是劍！”
“……”
聽到這話，李雨劍眼角抽搐。
我服你了！
剛才，你不是說怎麼看這枯葉都不是劍，是枯葉嗎？
現在直接改口了！
臉呢？
你的臉呢？
不疼嗎？
彩虹屁啊！然而，大佬都不在這裡啊！
書生絲毫不尷尬地看向李雨劍，感嘆一聲：“前輩的話，博大精深！”
“……”李雨劍眼角不停地抽搐著。
不服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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