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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對方都難堪沐曉煙極為不情願地坐了下來，一甩試卷拍在了講臺上：“弗蘭克老師，請問您還有什麼指教。”
“你這個學生腦裡簡直就是一片空白，所以不能跟從其他同學的程序一起學習，為了不讓你脫大家的後腿，所以你以後就單獨學習吧。”皇甫西爵目光直直地在她的臉上，一本正經地道。
沐曉煙很想問她怎麼就腦裡沒有東西了啊，她前面的幾道題做出來了的啊。
“老師，您這麼教我，我是不是應該再多向您交一份的學費啊？”沐曉煙無耐地扁了一下嘴，對於這種殊榮她表示一點都沒有優越感，反而會有一種負累感，讓她深深地喘不過氣來。
“你有錢的話我不會反對你給我再付一份學費的，畢竟錢這個東西還是多多益善。”皇甫西爵臉不紅不白地看著她，不帶一絲的客氣。
坐在下面的同學將兩個人的對話都聽到了，大飽了一次眼福，都聽老外都是那種aa制的，幹什麼都會分的很清楚，今天算是看到了……
“那老師你就快點進入主題吧，我不想要浪費我的學費了。”沐曉煙也是毫不客氣，微笑著和皇甫西爵道。
“沐曉煙，再去拿一個本。”皇甫西爵斜著頭看著她了句。
“哦……”沐曉煙長長地拉了一聲，然後默默地站起身來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不知道皇甫西爵的本到底是指的什麼本，是草稿本還是要記筆記的本，她高三的時候買了很多本，記各種的筆記，但是由於不夠勤奮，所有的本都只是記過一兩張之後就再也沒用過了，當初自己規定的那些計劃基本一個都沒有實現過。
本很好看，她當初買的時候挑了很久才買下來的，憧憬著裡面會寫滿自己的東西……
因為她來得比較晚，所以所有的東西都是在書包裡的，她開啟書包從書包中隨便掏出來一個本，然後又坐回到了講臺上皇甫西爵的身邊。
“弗蘭克老師，然後呢？”沐曉煙將本合著放在試卷旁邊，就幹幹地看著她。
“從第五道題開始，你再重新做一遍，不會的標註出來。”皇甫西爵瞄了一眼她那雙空空的手然後將自己手中的筆放在了她的手中。
提到數學題她就頭暈，看多了就想要睡覺，她之前的數學課基本都是在睡覺中度過的，真的不是她不想要聽，是真的認真聽著聽著沒一會兒就困了，她自己雖然也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睡著，但是盡管她剋制著還是會打眯盹，有的時候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她之前的數學作業一縷都是抄同桌的，有的時候抄都還抄不來，因為根本就看不懂……
剛剛皇甫西爵就強迫她寫數學題，現在又在強迫，沐曉煙骨裡就是反感的，雖然過自己一定會好好學習的，但是看到試卷她還是有一種想要撕掉它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