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校領導會不會氣死。
他要參與這個專案，肯定砸了不少錢的。
雲團環顧四周，看見了熟悉又陌生的白髮少年，他倆一見到她，就又開始吟唱著什麼。
反正聽不清，倒也沒關係。
又轉了一個角度，雲團看見了檸兮兮。
……被鶴羽關押後傷成那樣，不和小樂一起在醫院養著，擱這兒木乃伊一樣地站著，算怎麼回事？
現在的行為藝術，已經到了這個讓人完全無法理解的地步了嗎？
雲團跟檸兮兮對視了一會兒，那邊先移開了視線，似乎有點心虛。
算了……
雲團徑直走到景煜的車邊，拉開後排的車門，鑽了進去。
景和轉過頭，“一小時十分鐘，你這就解決完了？”
雲團應聲，“不是什麼複雜的陣法，但是比較兇險，沒有工具的話，人容易被吸到門裡。”
“有遇到什麼人嗎？”景煜發動引擎，離開這條僻靜的小道。
“有，可多了，有上回我說的那個學長的親弟弟，人家還是專門易容跟過來的，不過面具被我撕下來了。還有兩個小道士，看起來像是被脅迫的，不過逃了……”
雲團說著，用車上的溼巾擦拭手心和指尖的黑色汙漬。
“還有嗎？”
“有，一個超管前輩，我以為她在現實中應該年紀很大了，沒想到和我差不多，沒什麼衝突，還算挺順利的。”
雲團答道，車行駛的速度卻放慢了。
景煜看著電子屏，面色凝重，“不是說沒什麼衝突嗎？為什麼手腕青了？”
“有嗎？”雲團翻著手腕，在右手腕的外側看到了青紫的傷痕，“哦這個，應該是當時拉被困大學生的時候傷到了，骨頭沒事兒。”
一切還是比她想象的要節省時間。
景煜將手機揣在兜裡，“大學生？剛才確實有一批穿著打扮有點……復古的學生跑出來了，不過被一輛大巴車拉走了，車上的人……動作還是比較強硬的。”
景和有些害怕地搖頭，“要是我遇見這種組織，估計也討不到好處。”
車速又增加了，他們去往陌生的道路，路況有點差。
非常顛簸。
雲團往後望了一眼，只見兩輛麵包車跟在他們後邊。
道路很寬敞，但對方非要走他們走過的位置，還越靠越近。
雲團掐著指尖，“右拐，直走兩公里，到一個湖泊邊上，再轉向右邊。”
“嚯，這也能算？”景和好奇地看著雲團的手勢，“你的數學是不是很好？”
“還行吧，但我不喜歡算術，所以之前選了不用讀高數的漢語言文學專業，現在想起來了，好像也還好。”
雲團說著，又往後瞧了一眼。
兩個司機都是陌生面孔，五官比較深邃，可能是離樂城比較遠的人，或者，是混血兒。
誰光天化日之下玩跟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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