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團莞爾，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
“前不久才見過，不過，在這裡，我應該不認識你。”扶珣初將碎髮別到耳後，語調溫和，看起來沒有準備動手。
雲團在離對方五米遠的地方停下，“伱也是t.u.的？”
“不是，你可是把我的小師妹抓走了？”扶珣初望著一片寂靜的樓區，問道。
雲團搖頭，“沒呢，她在醫院治療，習慣性脫臼和器官的衰竭跡象比較難處理，你們就是這麼對待同門的嗎？”
扶珣初看向雲團，一雙金色的眼瞳在陽光下格外晶瑩剔透，豎瞳顯出幾分野獸的攻擊性。
“沒有，她是自願的，自願為了世界不被覆滅而做了這些事。”
雲團只覺得好笑，“你們怎麼確定自己的行為不是在加速世界的滅亡呢？”
扶珣初沉默了。
沒有給出任何可能的答案。
沒有人知道自己的行為做法，會對世界產生怎樣的影響。
誠然，世界少了誰都會照常運轉。
但總有一兩個人能推動重大事件的程序，比如，製造了熱武器，又比如，提純了破壞臭氧層的物質。
在最終結果出來之前，誰也不能確定自己是哪一種角色。
“我們在自救，一切行為的目的，都是自救。你成為超管，不也是這個想法嗎？”
半晌，扶珣初突然說道。
雲團點頭，神經依舊緊繃，“確實，儘管很多人都說世界明天毀滅就好了，就解脫了，但等那一刻真的到來，大部分人還是害怕的。”
“我總覺得你知道的資訊，要遠多於t.u.和我的師門，那有沒有可能，我們合作呢？”
“想得倒美。”雲團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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