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回望,數了數,確實是五個房間。
她抬手再摳一下,105也掉下來了。
露出原來的,用紅色油漆寫的“105”。
她不太理解,“你們佔用這棟樓的時候,還幫人家免費裝修了?”
潞年沒有說話。
雲團低眉,忍著把對方丟下樓的衝動,這人一會兒說不定用得上……
她深呼吸一次,拿著桶上樓。
潞年這才忍不住問道:“剩下的不擦了嗎?”
“你管不著。”
雲團一路上了三樓,這層樓梯口多了一串紅色的珠鏈,還有一套奇怪的血衣。
青年就在她身後跟著,亦步亦趨,也不說話,像個大型自動跟隨的機器。
衣物上血痕的顏色還很新,應該是不久前留下的。
“兇案現場嗎?”她用指節觸碰了一下衣物乾淨的部位,一些片段資訊浮現在腦海裡。
水邊,很多人,大巴車,搖著撥浪鼓的孩童。
“一會兒出去記得報警。”
雲團小聲道,把珠鏈取下來,左手腕的繡花手環突然發燙,她下意識地抬手,接住了一團森冷的風,然後捏碎。
她看著自己的手,隨後拜了拜,口中唸唸有詞,“對不住對不住,條件反射,別找我復仇啊,除非你不入輪迴……”
潞年聽罷,眉頭一皺——這算什麼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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