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會說人話啊,再多說兩句聽聽。”
雲團捏捏兔子耳朵,觸感好像不太對,她低頭看了眼,指尖透著漆黑的油光。
她終止問話,轉頭詢問豆腐腦,“碰水,會解除它的麻痺狀態嗎?”
豆腐腦搖搖頭。
雲團放心地拎起灰兔,直奔衛生間。
“哎,等等,你要幹什麼?”
“獸人是有尊嚴的!你這個醜惡的人類!放開我!”
“放!咕嚕咕嚕咕嚕……”
“我說放開!咕嚕咕嚕……”
洗洗刷刷半小時,雲團才感覺洗乾淨了,她開啟吹風機,開始吹毛。
這隻獸人身上,除了背部和後頸的新傷,還有不少陳年舊傷,疤痕挺多的,毛髮長得就比較亂。
真是難纏,明明可以空間跳躍,卻還是受了那麼多傷——它的敵人,手段可真厲害。
雲團沉思,也就沒關注手上的動作。
吹風機的風口離地面越來越近……
“哎喲!毛燒焦了!燒焦了!我年過五十,長點頭髮容易嗎!你這個無恥的人類!”
聞言,雲團敲了灰兔腦袋一下,“你現在是俘虜,有點自覺行不行?廢話那麼多,我今晚就吃紅燒兔腿。”
灰兔用耳朵捂住眼睛,往地上一趴,開始裝死。
篤篤篤。
雲團按住兔子,細聽,這種節奏和力度,像是景煜。
果然,下一刻門外就傳來景煜的問詢:“我好像聽到一箇中年人的聲音,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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