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這樣的話,它們會不會聽不懂你的語言?”雲團隨口一問。
心下卻想著——如此相像的生物,沒有親緣關係簡直說不過去……
但是,豆腐腦堅決否認且有一定的厭惡情緒,那是否意味著……眼前這些生物的誕生,與人類有關呢?
如果籠中狗是實驗室產物的話,那確實不能算作親戚。
她低頭看向豆腐腦,已經腦補出各種慘絕人寰的實驗。
豆腐腦顯然不在同一頻道,它的尾巴在地面掃了一圈,仰起頭“汪”了聲。
籠中狗瑟瑟發抖,愣怔一會兒才顫抖著開始列隊。
踩踏推搡兩分鐘後,黑狗們排成了一個相當草率的方陣。
景煜抬手,調出手錶的照相模式,圍著籠子拍了幾張照片,“這些日子它們不算鬧,但這麼乖巧,還是頭一回。”
雲團蹲下,摸摸豆腐腦的頭頂,避開耳朵的位置,“你還是挺厲害的嘛!”
豆腐腦頭仰得很高,站得筆直,非常驕傲。
不過……
她抬頭,疑惑道:“手錶還能拍照麼?”
“當然,必要時還能錄影片。這表只造了兩款,就沒有寫非常詳細的說明書,如果你需要的話,抽出半天時間來,我們研究一下它的具體功能?”
景煜走到雲團身邊,提議道。
“近兩天應該不行,下週吧,下週三上午半天,怎麼樣?”
現在週四,她估計,扶珣初那幫人再輕敵,再花五六天的時間還是能解決問題的。
實在不行了,她再搭把手。
誰讓扶珣初和芋眠老想著算計她。
“可以,隨時恭候。”景煜笑意深深,全然不復初見時沉默寡言的模樣。
雲團隨意地點點頭,轉而跟豆腐腦商量:“你能教它們控制情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