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咖啡漬、油漬，和其他的一些髒東西，床墊都破損不堪，旁邊還露出泛黃的海綿墊。
像是住過人。
“這些帶子裡，錄的是什麼？”雲團拿起一盒，上邊標註著一行奇怪的數字。
她回憶了一下，拿出一本檔案——原來是檔案的標號。
“應該是病人的治療過程。”景煜猜測道，“我也沒看過。”
“那放一盤試試，這麼老的機器，我都沒用過。”雲團拿出一盤帶子，蹲在放映機前面研究了一會兒，成功裝入。
畫面有點卡，很多地方破損卡帶，不過有一兩段還是完整的。
雲團聽著電鋸和榔頭擊打的聲音，默默站到景煜身後，下意識地捏住對方的手臂。
跟著捶打的節奏，一激靈，一激靈。
景煜快進了，直到畫面裡出現交易的資訊，這些被錄下來的帶子，都會高價賣給當地的富商豪紳，滿足他們獵奇的愛好。
他關了放映機，“還有一部分病人，可能就被送到這些人家裡了。”
雲團吸了吸鼻子，輕聲感嘆：“這家精神病院還真是一塌糊塗。”
“確實，不論哪一項放在樂城，都是會被最高限度量刑的。”景煜將老舊的錄影帶放回盒子裡，復原了它本來的狀態。
“現在的樂城可不一定。”說著，雲團將任務圖示調出來看了一眼，已經是97了。
奇怪，還有什麼地方沒有找過的嗎？
難不成要去那些交易者的家裡找人？
她皺起眉頭，注意力又被院長辦公室外邊的人聲吸引。
“有人來了，我得改寫一下老院長的記憶。”
景煜跟在後面，聞言，目露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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