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小心地繞過齊煥，往外邊走。
身後傳來齊煥有氣無力的聲音：“哎等等我，我也去！”
不久，雲團回到廢棄的院子，她處理了袖口和靴子的汙垢，做完一切，依舊沒看到晚桑的影子。
他似乎真被那“英雄救美”的事情纏住了。
她再次搖頭，洛爹留下的人，看來也不靠譜，能被輕易地引走，還這麼久都不回來。
……
咔噠。
齊煥一瘸一拐地從“藏寶室”裡鑽出來，順手復原了機關。
此處，又變回一個廢棄的小水池。
“真是晦氣，財寶沒找到，還摔了一跤。”齊煥嘟噥著，在空地活動了一下四肢，又做了幾個空翻，確定沒有傷到骨頭後，才站定，揉腰。
雲團看得疑惑，“伱不是摔到腰了嗎？還後空翻？”
“你不懂，這樣最快，若是我傷得嚴重，自然翻到一半就停了或者根本翻不起來。”齊煥擺擺手，篤定道。
“翻到一半就停——那不是半空就摔下來了嗎？”
可真行，傷上加傷。
“也沒事兒，走，去醫館。”齊煥面色一僵，生硬地轉移話題。
“嗯。”
日漸西斜，路上人來人往，吆喝不絕。
雲團看著道旁笑呵呵的人群，總覺得有種不真實感，這一切都像是皇帝造的夢，把汙穢和不公隱匿在暗處，一切便和和美美，什麼都不用改變。
把提出反對意見的臣子處理了，便不用變革。
荒唐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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