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有被附身的痕跡——難道是孿生姐妹不成……
小魚被看得心裡發毛,後退了半步,“雲姐,出什麼事了?”
“沒,你工牌帶了嗎?借我蹭一下。”雲團往旁邊讓了讓,暗暗可惜,人的眼睛虹膜是獨一無二的,但星兔兔並未採用虹膜識別技術,除了刷工牌,就只有一個精度不高的人臉識別系統。
只對外來訪客的登記格外嚴苛。
“咦,難得哎,雲姐居然沒帶工牌嗎?”小魚從挎包裡翻出紅黑底色的工牌,按在掃描器上,先進了閘門。
雲團緊隨其後,險些被電動閘門夾住。
“今早起來換了揹包,想著一直在劇組,用不上,就沒帶了,誰知道……”
“哎?雲團?你可算來了,顧總正找你呢,快,跟我走。”
上回接待過雲團的秘書一把扯住她的左手腕,並未細說緣由,人已經到了電梯裡。
小魚被落在後邊,完全沒跟上。
“找我?可我並沒有收到任何通知啊。”雲團把手機翻了幾遍,通訊錄、工作平臺甚至社交平臺都找了,並沒有任何一條相關資訊。
“啊?公關部的人說通知了啊,你是不是訊號不好?”
秘書皺眉,電梯提示燈的紅光在她的側臉鍍上詭異的微光。
女人被化妝品精心勾勒的眉眼,也浸潤著冷漠殘忍的紅漿。
雲團看得發憷,猜測這應當與她扛著班雍就跑那件事有關。
五分鐘後,總裁辦。
雲團依舊坐在上次那個離辦公桌很遠的小沙發上,出乎意料的是,她並未感覺到任何殺氣。
和所有沉浸在愛情中的女人一樣,顧總行為舉止的攻擊性降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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