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團搖搖頭,一般涉及地方風俗文化的相關文獻資料很少,要完全瞭解,難度很大。
“有沒有辦法轉移他的注意力?”景煜看著痕跡逐漸模糊的符紙,暗歎不妙。
在硃砂被電子眼完全蹭花的那一刻,門外的怪人再次暴動,那人舉起傷可見骨的右手,握拳,一下一下地捶在休息室的門上。
哐!哐哐!
擋在門邊的桌子被撞得一顫一顫的,像被暴雨擊打的一片葉子。
景煜按住桌子邊緣,“不行,要想辦法出去,他一旦破門而入,就是甕中捉鱉了。”
雲團眉頭一皺,“你才是鱉。”
景煜揚眉,露出一抹不合時宜的笑,“是是是,還請雲老師多多指教。”
“你怎麼……”
雲團一時語塞,一抹紅暈似是夜晚的曇花,在耳根悄然綻放。
這人怎麼開始跟景和一樣,說話都不著調了?
真是近墨者黑。
“放心,我會交學費的。”
景煜在雲團臊到快發火前適時地退開一小步,給人騰出一點呼吸和冷靜的空間。
他或許有些瞭解,人類為什麼總喜歡圈養看起來柔善可欺的貓貓狗狗了。
不論是故作淡定,還是惱羞成怒,都挺有意思。
“爬窗吧,再不濟,直接跳下去,花五千積分重開。”
雲團往外瞥了眼,牆壁上有些空調外機,短暫承重還是可以的,不過這個高度跳下去,跟直接投胎沒有區別。
“你好像總是在爬牆,不過……”景煜點頭,“正好監控已經沒了,我們往六樓的重症監護室去。”
“我擋住這邊,你先爬。”
他看了眼發狂的病患,這人毫無自主意識,只知道像瘋狗一樣地襲擊人,怕是他一鬆手,對方就會撲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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