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一干,在衣物上就形成一個硬塊,大面積的噴濺狀血液,幾乎讓他的外套整個變硬了。
就算有道具,雲團昨晚也確實是死了。
景和依舊記得那種無措的哀慟。
景煜按了按眉心,長期的能量匱乏加上思慮過度,讓人有些憔悴。
鶴羽看著難得沉默的兩個對手,“雲團死了”這件事,似乎可信度增加了,他有點煩躁地將旁邊一塊碎石子踢遠。
這種感覺,像是意外踏入包圍圈而馬上要落入陷阱的鳥雀,突然暴斃腐爛一樣。
前期的佈置和耐心的等待瞬間變得毫無作用,甚至有點可笑。
鶴羽頓時失了興致,然而他沉默幾秒,又微笑起來,“你們,要不要拆了阿努比斯?”
“啊?”景和情緒醞釀到一半,突然錯愕地抬頭,“這有什麼好拆的?”
鶴羽揚眉,“你們就不好奇,它的腦袋和身體到底是怎麼連線的嗎?”
景和打了個噴嚏,滿眼鄙夷——正常人誰好奇這個?
“算了,道不同,不相為謀。”鶴羽躍到成排的ak47後,一個手刀將迪倫打暈,正要捏碎對方的喉管時,卻被景煜的一顆石子阻止。
“嘁,留他做什麼?我們三個留下,就能贏。”鶴羽搖頭,瞄準正給死者心臟稱重的阿努比斯。
準星似有一層綠霧阻隔,很難瞄準。
鶴羽疑惑地往城牆底下望去,裸眼看,阿努比斯的胡狼頭扁平而細長,眼睛則是赤紅色的,並無異常。
鶴羽再次嘗試瞄準,依舊如隔濃霧,他索性對準阿努比斯的方向,來了一次連擊。
空的子彈殼掉在古舊的石磚地面上,不斷地發出脆響。
我一直在搜有沒有“乾涸血跡”這種用法,口語無語病,是沒啥關係,新媒體包括一些醫用的媒體賬號都有這個用法,所以我這兒也用一下。
但是,“乾涸”的意思是指“指河道、池塘等的水枯竭”,用來形容血跡其實是不太恰當的,這波我自爆了。→老撲街在意的莫名其妙的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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