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熙鬆開耳朵,看著鶬越的慘狀,眼皮一跳。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這種心理強大的變態,居然也會吐?還是因為你唱歌?”
雲團一臉無辜,“其實我覺得,我唱歌還行吧,也沒有那麼誇張啦。”
劇院前方的廣場傳來一陣咒罵——
“什麼人啊!要吐找個垃圾桶啊!!”
“惡不噁心!真晦氣!”
“露臺那麼大,你故意的吧,還能瞄準我?!”
……
用詞都相當文明,出入演奏廳的,想來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雲團摸了摸鼻尖,暗暗猜測:這種有權勢有地位的人,是不會和市井混混一樣罵街的,只會背後耍陰招使絆子。
於是她開啟手機的照明功能,給鶬越打了一束光,好讓底下那幾位大佬看清他的樣子。
鶬越把晚飯吐了個乾淨,他虛弱地跌坐在沙發裡,寫滿字的稿紙被風吹起,一直飄到樓下。
雲團起身張望,那兩張紙直接覆蓋在嘔吐物上,還被過往的人踩了幾腳。
“哦豁,廢了。”
“你才廢了!”鶬越沒好氣地回道。
北熙將酒瓶放在桌上,發出一聲悶響,“恕我直言,你這樣對待女士,一點都不禮貌。”
“是哦,我還以為鶬越先生是很有紳士風度的人呢。”
雲團坐下,將陰陽怪氣的語調拿捏住了。
鶬越被兩人的一唱一和弄得煩躁,對草稿被毀倒是沒有多大感受,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曲子。
這些天一直沒有靈感,往常用的法子,現在都不奏效了。
“紳士?世上哪來那麼多紳士,所謂貴族,不過是你們的意淫罷了。”
“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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