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從去年九月起,市裡完全禁止了個人的無人機拍攝行為。
當時找了一兩個百萬粉的大v開刀,罰得人家號都沒了。
但官方沒有強制開發商將房子造成這樣,而省會城市的開發商來自全國甚至世界各地。他們的閱歷和審美是完全不一樣的。
產物,也應當不同。
雲團看著兩張幾乎一樣的棋盤圖,有些糾結。
樣本太少,從而難以確定是全市如此,還是這兩片區域有特殊的聯絡。
不管是透過檔案強制推進的,還是用人造山水、道路排布等從側面對設計師工程師進行一個近似於催眠的心理暗示,促成這個結果……這其中都有點陰謀的味道。
雲團查了一會兒,並沒有繼續深入。
因為她突然意識到,這座城市剩下的人,一舉一動可能都在被監視。
程式設計方面,她實在是不太擅長,搜尋記錄都不能徹底清除。
景煜曾說,在網際網路上存在過的東西,不論是刪除還是粉碎,都能復原。
不過厲害些的,可以自己鎖住。
……還是找個機會問問,只要她臉皮厚,哪怕問出“十萬個為什麼”,都不尷尬。
雲團關了電腦,給安圓發了幾個訊息,沒收到回覆。
……
“年假”過後,雲團又開始了“上班+訓練+補習”的模式。
她時常會捏捏自己的胳膊,懷念上個副本練出來的麒麟臂。
過了幾日。
痤瘡藥水的原材料還缺一對蟬的翅膀,雄蟬和雌蟬還要沒繁衍過的那種。
市裡綠化噴的藥劑太多,雲團已經很久沒見過蟬了,更不要說找一對來。
幸好景和身上有些紈絝子弟的積習,他早些年喜歡吃喝玩樂的時候認識了不少狐朋狗友,其中就有養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