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想必她今日是不來了。”亓官昱捏了捏陳嵐兒的小臉蛋。
“誰說哀家不來?”容皇太后不知何時出現在陳嵐兒的身後。
“拜見容皇太后...”眾臣說道。
“臣妾拜見母后...”張樂渝一見容皇太后就屁顛屁顛的跑上去挽著容皇太后。
“你這孩子,還真是不知禮數。”容皇太后雖是責備,但卻帶著明顯的寵溺,想必她們二人應該相處甚佳。
陳嵐兒從未感受過這般滋味。
她緊緊的拉著亓官昱以撫慰自己內心的緊張。
“母后即刻入座吧,嵐兒已將事情安排的妥當。”亓官昱看不得這般阿諛奉承的人。
索性直接發話。
容皇太后吃了癟,輕佻的看了陳嵐兒一眼算她處事周全,沒挑到刺。
“母后坐下了嗎?”陳嵐兒被亓官昱拉著坐在了龍椅上。
張樂渝嫉妒的嘴臉扭曲的不像樣子:“母后,臣妾真是羨慕皇后娘娘,被如此寵愛。”
“一時風光,何故與她置氣,看不見的瞎子何需顧及。”容皇太后看著殿中歌舞昇平的熱鬧錶演說道。
張樂渝扁著嘴並未應答,只是死死的盯著陳嵐兒。
陳嵐兒似乎感覺到一道目光正在盯著她,挪了挪屁股為難的說道:“是不是有人一直看著我?”
亓官昱無暇顧及,與陳嵐兒換了個位置,這才讓張樂渝仇恨的眼神轉換為溫柔的注視。
亓官昱唇角一勾淨是冷笑。
——獨角樓
“兄弟們,走一個!”高陸左手抱著芙蓉,右手端著酒碗情緒激昂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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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喜喝酒的以韓突然舉起酒碗一飲而盡。
念嵐並未拿起酒碗,只是與桌子輕微的碰撞就喝了起來。
魅影看著眼前的人兒有些無奈的喝了個乾淨。
高陸有些不知輕重,喝的上頭的他緊緊的抱著芙蓉,芙蓉嬌嗔的說道:“疼死人家了。”
“爺等會上樓好好疼你。”高陸挑起芙蓉的下巴醉醺醺的說道。
芙蓉嬌羞的躲開不可言喻的柔媚。
“公眾調情小心主子罰你們。”魅影看著緘默的念嵐莫名想要提一嘴。
“我是他舅舅,當然不怕。”高陸狠狠的親了一口芙蓉。
念嵐輕抬眼:“芙蓉是我們獨角樓的人。”
高陸似乎感覺念嵐的低氣壓,輕咳了兩聲說道:“爺醉了,爺要睡覺嘍。”
高陸摟著芙蓉步伐不穩的站了起來。
以韓看著朦朧的兩人背影喊著:“別走啊。”
“以韓你醉了。”魅影挑了挑眉看著趴在桌子上的以韓。
“醉了?我沒醉!”不勝酒力的以韓將酒碗砸在桌子上說話含糊的說道。
“你真的醉了。”魅影看著以韓臉紅脖子粗的樣子忍不住再次提醒。
以韓看了看身旁的念嵐,又看了看魅影會心一笑的說道:“我懂,我懂。”
以韓放下酒碗,神色一暗踉踉蹌蹌的扶著欄杆上了樓。
誰都不知道他根本就沒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