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接受嗎?她真的心甘情願會跟你走嗎?別忘了,這些年呆在她身邊的是亓官昱!不是你!”魅影常常告訴自己要放下,可是還是見不得念嵐這般痴情。
可自己又何嘗不是這般執拗。
念嵐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了敲,頃刻間桌子破碎成殘骸躺在地上。
“不論是我還是他,我都不允許她離開我半步,我不能沒有她。”念嵐轉身就走,一點也不給魅影半分多餘的表情。
魅影蹲在地上,撿起地上的碎木低聲說道:“原來他對她的愛可以那麼堅定。”
“魅影,你不可以哭知道嗎?”魅影小聲的告訴自己。
一抹墨綠色的身影匆匆離開。
——天子宮側宮)
“墨江,尋找神醫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只要他能說治就讓他進宮來,她的藥全都由我來試一遍。”亓官昱在紙上畫著陳嵐兒的畫像寵溺的說道。
“我來吧,皇上乃九五至尊,不得有誤。”墨江沒有任何思慮脫口而出。
亓官昱的臉慢慢抬起,轉過頭來看著墨江,眼神裡迸射著複雜的情感,墨江突然拘謹的抓了抓劍柄不知所措的撓了撓頭。
“她是朕的皇后,朕應該為她做,否則,我拿什麼要求她留在我的身邊。”
亓官昱轉而提筆隨嘴一問:“你說這幅畫應當題上什麼樣的詩歌才襯的上嵐兒的一顰一笑。
“此情無處可消除,才下眉頭,又上心頭。”墨江信手拈來說上了一句。
亓官昱的筆忽然頓了頓,寫上一句: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墨江瞄了瞄亓官昱寫的詩句慚愧的說道:“我在此班門弄斧了,果真是皇上的心思更加的細膩。”
亓官昱將筆放在硯臺一側拍了拍墨江的肩膀說道:“那是你的心境,不是朕的,好好思襯一番該不該早日打消這段情感。”
墨江還未來得及講話,那抹明亮的黃袍就側身離開了。
唯留下墨江一人,看著平靜如水的墨汁,還有整整齊齊的宣紙獨自發呆。
——天子宮正宮)
“嵐兒,猜猜我是誰?”亓官昱捂了捂陳嵐兒的眼睛調皮的說道。
陳嵐兒並未覺得異樣輕輕的閉上眼睛想了好久才說出“昱郎”二字。
不是她笨,是她覺得不能因為自己的悲劇整日鬱鬱寡歡。
起碼在他面前要表現的極為開心。
“笨丫頭,這麼久才猜出來。”亓官昱用手敲了敲陳嵐兒的頭無奈的說道。
“你才笨吶,還不是我想讓你多玩會!”陳嵐兒雙手叉腰氣呼呼的說道。
亓官昱捏了捏陳嵐兒的鼻頭說道:“你還真是個小機靈鬼。”
“你看這是什麼?”陳嵐兒將手中的蜜糖遞給了亓官昱。
“我要你餵我。”亓官昱將糖果叼在牙齒中間,雙唇緊緊包裹著半顆蜜糖期待的看著陳嵐兒。
“在哪裡?”陳嵐兒找不到亓官昱的嘴巴,本想將手中的蜜糖塞入他的嘴裡。
可是,亓官昱哪會那麼正經的等著陳嵐兒用手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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