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園之內。
在江徹齊凝冰幾人離開之後,氣氛依然壓抑,齊正南冷著臉負手而立,眼中仍舊在燃燒著熊熊怒火,他此刻的怒意已經達到了極點。
一是因為江徹壞了他兩個女兒的清白,二則是因為懷疑江徹之所以那麼做,完全就是為了得到太陰玄元靈氣。
尤其是第二條,更是令他怒不可遏。
方才如果不是齊天仲幾人趕來,他一定會對好好的教訓江徹一頓。
但齊天仲以及其餘幾位大宗師,除了齊天河之外,均是一頭霧水,不明白江徹是怎麼觸怒的家主,在他們看來,江徹不是不懂人情世故,加上其那驚人的資質。
即便是說錯了什麼話,亦或者做錯了什麼事,只要不是退婚,他們都可以接受,家主也不會動那麼大的怒氣。
最終,還是大長老齊天仲最先忍耐不住,凝聲問道:
“家主,究竟是出了何事?為何會如此動怒?”
“是啊家主,怎麼突然之間”
“大長老,這件事不太光彩.”齊天河輕咳兩聲忽然開口。
“你知道?”
齊天仲愣了一下。
齊天河無奈頷首,旋即將江徹和齊凝冰之間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而他的這些話一出,莫說是齊天河,就算是齊天仲以及另外兩位大宗師,也都是臉色一黑,神情有些不太好看。
畢竟,這種事對於齊家而言,不亞於一樁醜聞。
江徹做的事,也確實是不光彩。
怪不得齊正南如此震怒。
“這個混小子,太不知輕重了。”
“哎”
“二長老你既然早就知道,為何之前不說?”齊正南轉過頭看向齊天河,眼神之中閃爍著不滿之意,其實回過神兒來的他,即便是齊天河不說。
他也猜到了一些事情。
畢竟齊天河在天南與江徹等人朝夕相處,不可能發現不了什麼,但這件事卻沒有告知他,而是將他蒙在了鼓裡。
齊天河輕嘆一聲:
“此事非我不說,而是最開始的時候我並未察覺,等察覺到不對的時候,已經晚了,那時婉君都去了天南。
我本以為應該無事的,沒想到他們竟然說服了婉君,今日我還讓少言去勸說江徹,讓他放棄這種想法,沒想到少言也沒有說服他。”
齊天仲沉默片刻,繼續問道:
“江徹是如何與家主坦白的?莫非他想要與凝冰成親,改換婚約?”
齊正南黑著臉冷哼一聲:
“如果只是如此本座也不會那麼動怒,問題是那個混賬竟然說什麼要將婉君和凝冰一起娶,且絲毫不退讓。”
“什麼?一起娶了?”
“這個江徹,未免也太大膽了。”
“這是沒有將我齊家放在眼裡啊,竟然敢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