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了?為什麼?”
聞此言,只見衛俊剛端於手中的酒壺竟是掉落在地,打碎了去,將隔壁幾名大漢驚得不輕,瞬間不敢再言語。
一聽隔壁無聲,衛俊心中發慌,李馨究竟出了何事,當下便是起身,直奔隔壁而去。
“你等方才說什麼?馨公主出了何事?”衛俊已是酒醉,迫切擔憂李馨安危,直接便是祭出了腰間斬月金刀,架在了那挑起話題的大漢脖頸之上。
“衛,衛將軍,您怎在此?將軍饒命!”只見那大漢即刻便是磕頭求饒,衛俊乃是恭王府守衛將軍,且恭小王爺李易負責整個長安城的軍事巡防,衛俊少不了經常出現在長安城大街之上巡防,多數百姓自是識得他,且知曉衛俊的脾性,凡是為惡之人,不管所犯之事是大是小,只要落在衛俊手中,必定無命生還,因此百姓們皆是懼怕於他。
“說!”衛俊淩厲。
“衛將軍,小人不敢撒謊,小人也是聽說的,馨公主出宮這幾日,與妖孽勾結,意圖謀權篡位,被莊妃娘娘在宮外的眼線識破,所以被抓了起來定罪。”那大漢戰戰兢兢說道,生怕衛俊一刀隔斷自己的脖子。
“莊妃……”衛俊口中自語一句,便是不理跪地的大漢與其餘幾名癱軟在地的大漢,身形飛奔,離開了飄香院,直奔恭王府而去。
一入恭王府大院,衛俊便是狂喊起來:“易弟,易弟!”整個恭王府都是被衛俊的吼聲驚動。
聞聲天離,紫珠,吳祥先行來到了大院,因李易的屋子離大院較遠,故最後一個到來。
“大哥,怎麼了?你怎麼這般狼狽!”李易急忙上前關切道,大家也都是疑惑看著衛俊。
“易弟,你知道嗎,馨兒被莊妃抓了!”衛俊急切道。
“什麼?大哥你從哪裡聽到的訊息?馨兒回宮已是有七八日時間,期間我也進過宮兩次,怎從未聽說?這怎麼可能?”李易不相通道,大家也都是半信半疑。
“不管是真是假,我總覺得不安,萬一馨兒真的出事了呢?不行,我得進宮一趟。”衛俊急切道。
“大哥,你不能貿然進宮,萬一馨兒真的被莊妃所設計,我們得靜下來好好想想,莊妃這樣做,有什麼目的?難道我們知曉她是妖孽的訊息已經暴露?”李易還算理智,這般說道。
恭王府迎客廳——
眾人經過一番商量討論,皆是神色凝重,最近真是多事之秋。
“莊妃與莊懲善肯定是知道了我們知道她們是妖孽,先下手為強,抓了馨兒,讓咱們陷於被動,都怪我,為了小獨的離開頹廢了這麼些日子,完全沒有在意馨兒的感受,沒有關心過她,明知道那莊妃是妖孽,宮中危機四伏,竟還氣她,讓她回宮!”衛俊自責著。
“大哥,你也別一人自責,也有我的錯,沒有考慮周全。”李易也是自責起來。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也別在各自自責了,現在情況不明,就按剛才商討的計劃,咱們分頭行事;天離姐姐負責護送你們二人入宮探明情況,我和吳公子去蘇府找朗哥哥他們幫忙,咱們皇宮禦書房彙合。”紫珠道。
“紫珠,去蘇府定要謹慎些,蘇朗倒是心底醇厚善良,但他那師姐,絕非心胸寬廣之類,別被她為難!”天離囑咐道。
“放心吧天離姐姐,紫珠明白!”
“天離仙子請放心,若那辛雨為難紫珠,在下定當會相護紫珠。”吳祥如此說道。
一行五人,分道而行。
蘇府——
紫珠與吳祥已是至了蘇府府門之外,紫珠上前,輕扣門環。
整個蘇府雖大,但其內卻並無任何下人,只有蘇朗與辛雨二人居住,距離蘇府一裡外的街巷,蘇朗的診所詮生堂便是坐落於此,蘇朗已是有數日未曾開業。
蘇府內庭院,蘇朗正把弄院中的幾處盆景,腦海中印著那一襲紫色羅衫的女子的影子;辛雨則在大廳調息,聞得府外扣門之聲,廳中辛雨睜開了眼睛,院中蘇朗略一遲疑,便是上前去開門,他師姐弟二人在這長安城名氣極盛,這幾日詮生堂未曾迎業,前來求診的患者皆是尋上府中登門拜訪,此番聞聽扣門之聲,二人直以為又是診客登門求醫。
“吱……”蘇府的府門打了開來。
蘇朗抬頭看去,只見眼前亭亭玉立一窈窕紫衣女子,美若天仙,蘇朗一時怔了住。
“朗哥哥!”紫珠出聲喊道。
蘇朗回過了神來,極為欣喜,紫珠竟然主動來找他了,還記得白骨獨失蹤那日,紫珠情緒極差,將自己關在房中不見任何人,他費盡心思勸慰也是無用,只好默默離開,在心裡只期盼紫珠能夠放寬了心,如今紫珠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怎叫他不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