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不想阻止了,他覺得他可能又找到了華點。
兩拳頭都打到了棉花上,黛西的腮幫子有點疼。
她當然不可能被這樣的女人打倒,她冷靜了一下,很快的意識到,她之前有些小看她了。
她以為她是個只會躲在和安背後哭的女人,沒想到這女人居然還長了牙。
有幾年沒有玩這種遊戲了,她也生疏了。
“你瞭解和安麼?”她換了個話題。
她最擅長的話題,每次都能把和安弄得氣急敗壞,把他找來演戲的女人弄得目瞪口呆的話題。
和安……經過了那件事之後,不可能會放開懷抱。
他的那些小習慣,她珍而重之的藏在角落裡經常拿出來回憶的柔軟,早就隨著那件事消失了。
她對和安,有不敗的立場。
沒有女人,可以忍受另外一個女人對自己的男人那麼瞭解,瞭解的甚至比她還要深。
對面這個看起來柔軟無害的姑娘,或許因為愛情會變得勇敢。
但是本質不會變。
這個東方女人,是個相信愛情的人,只要相信愛情,就總能被打回原形。
“他抽煙,左手小拇指讀大學的時候打架骨折過,所以他小拇指可以翻一百八十度,以前在一起喝酒的時候,他喝多了就喜歡做這事。”
黛西緩緩的,用懷念回憶的方式。
和安想要阻止,又被貝芷意攔了下來。
“他喜歡白面板的女人,不是白種人,而是黃種人裡麵面板偏白的,他電腦裡那些片子基本都是這個型別。”黛西倨傲的看了貝芷意一眼,嗤笑了一聲,“跟你一個型別的。”
乏味的黑發的東方女人。
“他這裡。”黛西把手臂伸直,指了指自己的肋骨,“有一個黑色的痣,很小很小的,是被我小時候用圓珠筆戳的,他那時候是我同桌,我上課不愛聽課就一直戳他,後來那地方就有了痣。”
黛西歪了歪頭,回憶確實讓她變得柔軟,紅色的眼影在傍晚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更加溫柔。
她看著和安。
“我和你,一直是有牽扯的,不管事情發生前,還是事情發生後。”
“我和你身邊的這個女人不一樣,我瞭解你的全部,而你身邊的這個,需要解剖了你才能瞭解你的全部。”
“你不屬於這個海島,你和我心裡都清楚,等你走出來了,你還是會回到你該回去的地方。”
“你沒有死,也沒有廢,五年了,該走出來了。”
她近乎悲憫的看著和安,再也不看貝芷意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 黛西,不會像表面看起來這麼草包
貝芷意,也從來都不是一個笨蛋
放心,這不是一個常規的吃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