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這樣才能確認，至少現在她還是真真切切的在他身邊。
她的睡衣早就被他粗暴的撕開，身上各處都是他用力過後留下的紅痕。
唇齒間不斷洩出隱忍的痛吟。
也許是屋內的恆溫，又或許是別的什麼，他額上不斷滴落下來顆顆汗珠，分外性感。
眼前是她微微顫抖的背，他忽然很想看她的臉。
捏住她下巴，把臉掰過來的時候，卻被那滿臉的淚水鎮得停下了動作。
本能般的，他俯身而下，身下的動作繼續著，卻已經溫柔了些許。
在吻上她唇瓣的時候，那絲和他心底同樣的冰涼觸感，讓他眼眸微暗。
“很疼？”
林喬曦咬著唇，費力的抬眼看他，卻被淚水霧花了眼。
“嗯，求你，別弄了，好痛。”
雖然被他折騰得很難受，卻還是因為他一聲輕柔的問而升起幾分暖意。
短暫的停滯，讓她如釋重負的重重喘氣，這幅解脫般的模樣，再加上梨花帶雨的臉，看得他胸口刺痛非常。
說出來的話，卻寒涼至深，“這麼不願意？”
“已經撕開了，所以不需要偽裝了，是嗎？”
還沒來得及回答，迎接她的，是從未有過的強烈侵犯。
他咬著牙，表情沒有半分享受，皆是她從未見過的狠意。
疲累了整整一天，又幾乎沒吃什麼東西，連晚上的晚餐都是草草幾口，在接受了他毫不留情的折騰之後，她身體裡的力氣早已流空，抽乾。
再昏迷過去之前，林喬曦依稀看到他眸中的光點。
都是恨意。
果然，和歲侑說的一樣，他是真的很恨她的。
原來的那些溫情，不過是過眼雲煙，和她想過最壞的結局一樣。
……
翌日，林喬曦醒來的時候，身上彷彿千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