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林以冬並不是所有人看到的那樣。
“boss，咖啡。”
門被開啟，歲月沉步走了進來。
把咖啡放在桌上，看男人眉心緊蹙，問道，“是檔案有什麼錯漏的地方？”
“不是。”
陸鳴悅左手撐著下巴，筆在手裡轉了一圈，“你真的覺得林以冬這個人，就是和他表現出來的一樣麼？”
“我覺得就是如此。”
歲月抬眼看他，覺得boss有點奇怪，“在林以冬向您和韓少投誠以後，韓少不是著手調查了他的所有資料嗎？您在當時被他打了一拳，哦不是……”
接受到他的視線，歲月趕緊改口，“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他偷襲了一下以後，您不是也讓我去徹查林以冬？韓少和我那時候調查出來的結果是一樣的。”
“他的資料，都是真實的。”
“說起來還沒仔細問過，那時候你調查林以冬的資料順利嗎？”
“不大順利，所以我求助了韓少。”
“他怎麼說的？”陸鳴悅似是來了興致，手裡的檔案都沒看了，認真聽歲月回答。
“沒說什麼，就是幾天以後就命人拿來了那些資料，沒什麼區別啊。”歲月微微扯了扯褲腳的褶皺，在陸鳴悅的示意下坐到他對面的沙發上，“但是他有跟我說過，沒事不要再去調查林以冬了。”
“他親口跟你說的？”男人挑眉。
“是的。”
那這資料的真假，就值得推敲一番了。
韓之遇親自調查的結果沒告訴他，但看還繼續如此信任和林以冬合作，應該是沒什麼錯漏的地方。
但讓人生疑的就是韓之遇對林以冬的態度，明顯不一樣了。
本就不是居高臨下的人，在林以冬偶爾直接來彙報情況的時候，對他可以說是很客氣的。
而今一聽歲月提起，從那次，韓之遇就親口囑咐過不要再去查林以冬，就更加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