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怎麼樣了?”
秦悠悠指的是那天韓之楠酒後和韓之遇說的那些話。
她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
初初聽到的時候,還覺得韓之楠有些不可理喻。
可就是這麼短短十幾分鐘不到的時間,她就對這個人改觀了。
其實本就是他們想得太過簡單,太過想當然而已。
和韓之遇同吃同住同學的韓之楠,又怎麼可能真的是個遊走人世間只求玩樂的那種人?
如果說那天的她對於韓之楠的話只是覺得可憐和這個男人些許可悲的話,現在她有種危機感。
不是她的危機感,而是這個人對韓之遇可能造成的危機。
韓之楠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你是說那天會場裡的事吧?”
她點了點頭,盯著他的眼睛看,想看出點什麼不同的神色來。
“那天我喝醉了而已,都是些醉話,我哥他知道的,不會真的在意。”
他說著又笑開了,是屬於韓之楠的標誌慵懶型笑容,“兄弟之間哪裡有什麼隔夜仇?”
秦悠悠張了張唇,最終還是沒把心裡話說出來。
酒後說的當然是醉話。
可偏偏酒後才是,吐真言。
到了總統府,兩人一前一後的下了車。
韓之楠大步流星的進了總統府內,一路走過去,有種能對所有人放電的感覺。
秦悠悠恍惚之間還以為自己看到了藍哲。
她搖了搖頭,努力集中精神。
和韓之楠面對面坐著吃飯的時候,她還是有些神遊。
“你為什麼平時要顯得那麼……”
“那麼不正經?”
秦悠悠猶豫了一瞬,怕他生氣,看他眼神裡都是不在乎的神色,才微微點頭。
“迷惑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