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她答應得脆生生的，再沒回頭看身後的窗戶一眼。
只是這一天下來，她的工作狀態和質量比之以前明顯下降了許多。
屬於墜機一般的可怖程度。
所以在下班之前，她接到了韓之楠的‘傳喚’。
“休息了腦子也當機了？”
“對不起。”
她當然知道自己今天的工作質量多差，用錯漏百出也不為過。
所以被通知韓總裁找她的時候，她便已經想好了怎麼道歉。
而且她自己心知肚明，這種心緒不寧的感覺是從何而來。
“對不起沒有用，今天就算了，明天我要看到一個正常的你。”
韓之楠敲著桌子，不是很重，但言語之間很是嚴肅，“效率、準確度、質量一個都不能少。”
“收到，韓總裁，我明天會調整好狀態的。”
嚴肅的訓完話，韓之楠叫她等自己一會兒。
秦悠悠站在一旁老老實實的等著，只是眼神偶爾會不受控制的瞟一眼窗外。
她想，他應該已經走了。
足足一天的時間過去，雖然中午吃飯的時候，她和宋助理秦助手兩人談笑風生的回來時，無意間的一眼，她竟是又瞥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原本好不容易調整得七七八八的心情和狀態，又忽然don到了極點。
但是這麼久了，他應該已經走了。
無論他在那裡風霜雨打多久，她也不會去見他的。
他那麼聰明，應該很明白這個事實。
窗外只能看到高樓的風景，她心裡到底有些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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