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辰景口中所謂的“欺騙”,無非就是季暖之前的所作所為,原來只不過是在和他逢場作戲。
然而,陸辰景卻在之前真的有對這個女人動過心,他真的抱有要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想法,甚至不管未來的阻撓和困難多大,他都想著和季暖這個女人無論如何都要走下去的。
可是,這樣歹毒心腸的女人,不配他的感情。
季暖在這個時候還來不及有任何抗拒的機會,耳畔便立馬傳來了書桌上檔案散落的聲音,那樣尖銳的在耳邊響徹,令季暖心底浮起了無數的害怕,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顫抖不停。
“陸辰景,你幹什麼啊……”她快要瘋了,心跳得狂猛,尤其背脊抵擋在書桌上的剎那,季暖不僅僅是覺察到危機的來襲,更是無盡的羞辱狂肆的包圍著她。
“幹你。”他毫不留情面的,甚至劈頭蓋臉的在羞辱她。
……
季暖的心有那麼片刻倍感在心跳猛烈跳躍後,竟是停止的。
一時間,她無言以對。
而陸辰景活像是無論如何都要繼續下去,甚至不只是繼續,還要索取更多更多……
等到季暖恢複神志的時候,她的上半身已經是那樣的淩亂不堪,又狼狽不堪。
“不要,陸辰景,你放開我,我叫你快點放開我……”
季暖掙紮,拼命的試圖掙脫他的身子。
可是,陸辰景的體魄一向是那樣的堅硬,她推不開,反而是渾身的力氣已經耗盡了。
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這是陸辰景的書房,這兒隨時都有傭人出入,要是被人看到她現在這副難堪的模樣,季暖頓覺自己會在當場羞愧而死。
可是,陸辰景就是那樣肆無忌憚的,瘋狂的要給她致命的提醒。
提醒著季暖往後給他老實點做人,尤其,這件事情,他不管怎樣都不會輕易的原諒她。
“想我放開你?”做夢!
但是,他卻幸災樂禍的在給她機會,“繼續求我啊,像以前那樣不知廉恥的求我,說不定,我還是有可能放過你的。”
“陸辰景,你流氓!”季暖面色酡紅,渾身上下燥熱難耐,她快要被陸辰景給壓得透不過氣了,卻還是不得不強打著精神和他懟下去。
季暖喉間發熱發燙,可還是不能就這麼放棄,還是必須努力求他試試看,“陸辰景,你放了我,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答案,證明這不是我和季霖做的。”
只是季暖所說的,對陸辰景不構成一點點的誘惑力度。
繼續著他的戲謔,“你可別忘了,你和我這樣的流氓愛過無數次!”
陸辰景挑了挑眉,挑釁的試圖喚起她的記憶,唇角上揚的弧度裡是專屬於陸辰景的殘忍狠戾,明擺著是不可能放過她的。
季暖卻是心驚膽戰的駭然,“陸辰景,真的不是我指使季霖去做的,你信我一次好不好?哪怕是隻有這一次,你就信我吧。”
說到這裡,季暖這才意識到,她自從和陸辰景在一起以來,這個男人從來就沒有信任過她,即便是一次也沒有。
頓時,季暖有無數的苦澀漫入心底。
這一刻,不管季暖說什麼,陸辰景聽不進,也不想聽,他只知道自己此刻要做得事情,他是勢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