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句之間分明就是不冷不熱的,但是卻能輕易的讓空氣裡全是布滿了屬於他的暴戾之氣,令季暖毛骨悚然的駭然在分分秒秒鐘加劇。
但是,季暖也是倔強的性子,他越是如此的在指責她“水性楊花”,她就越不服氣,“對,我就是不能沒有男人,沒男人我會死,我這一輩子最缺的就是男人,怎樣,這又與你有何關系!這是我季暖的問題,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她就是如此犟的人。
在他面前從來不想服軟,偶爾的服軟則是已經被逼入了死角才會有那麼一點點聽話。
現在,在陸辰景看來,顯然是仗著有陸澤宇在,她就這樣肆無忌憚了。
但是,陸辰景並沒有立馬表態,指腹在她如櫻桃般初熟的紅唇上摁壓著,來回的婆娑著,曖昧與火熱在交織其上,“你這張欠收拾的小嘴……”
在他面前就是喜歡逞能是吧。
他這一刻就是要季暖清楚的明白,什麼叫做“欠收拾”。
下一秒,還不等季暖有任何的抗拒,陸辰景的唇已經緊黏纏繞在季暖的紅唇上,放肆橫行鑽入了她的唇內,不給季暖有任何的抗議,他就是強勢霸道的鎖住了她的唇舌,唇舌之間的緊繞纏綿,彷彿要將季暖所有的氣息給一併吞幹淨似的。
好半響,季暖的腦子儼然是缺氧那般,被活生生的抽光了……
可是,季暖在終於回神的時候,大力的推拒,但身前的這個男人卻是紋絲不動,恍如誰都不能推開他,也不能阻止他接下來的索取。
“季暖,你記住,若是我不放手,你到死都只能是我陸辰景的女人,你還記得我說過的吧!”
說他自私也好,說他霸道也好,這一刻的陸辰景是勢在必行的。
他的意思,季暖早就明白了,以前就是這樣,只要她和誰在一起,陸辰景這個混蛋就是會來破壞她的感情,給她難堪,好像真的是除非她死,否則,這一輩子都不會放過她的,彷彿就是在提醒著她,她是陸辰景一輩子見不得光的情人。
季暖也來火了,“你憑什麼說這樣不要臉的話,你可以有廖曉星,你可以有其他女人,我就不可以有男人麼,我就是喜歡陸澤宇,我愛他,你跟他比起來,你一無是處!我就是要成為你的弟媳婦,帶著你的孩子成為的弟媳婦。”
她是不顧後果的,不顧一切的要和陸辰景對著幹,彷彿讓陸辰景生氣,發火,惱怒,這就是她最希望看到的。
“澤宇不在乎我的過去,只要我想要的,他都能給我,天底下不是隻有你陸辰景一個男人,好男人多得是,我為什麼要乖乖聽你話,按照你的擺布來行事,我現在不是以前的季暖了,你也別拿以前的條條框框約束我,我不受你約束!”
季暖一邊說,一邊已經大力的掙脫,彷彿是無所畏懼的。
的確,到了這個時候季暖是豁出去了,她越是害怕,越是慌亂,陸辰景這個男人就是不會放過她,甚至吃定她。
陸辰景眸光裡的神色是一分比一分的深邃,猶如暗夜的鷹隼般鋒銳奪人,“我會讓你為這句話付出代價。”
陸辰景啃噬狼撲而來,啃咬著她唇瓣的力道是生猛帶勁,活像又要霸王硬上弓的佔有她,不顧一切的給她永生難忘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