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是愈發的震驚。
他到底在做什麼,“陸辰景,你知道把戒指戴在左手無名指上的意義嗎?還有,戴戒指不可以那麼直接的推入手指根部的。”
來自於季暖最後一句話,是尤為的認真。
甚至,季暖還試圖要將它給拔下來,卻被陸辰景給悍然有力的包裹住了指尖,牢牢地,緊緊地拽在掌心裡,“敢摘下來試試?”
“你?”季暖是很震驚的,眼底也有不少抗議,尤其伴隨著陸辰景掌心裡的更加大力,季暖也終於回神了,“陸辰景,你知道給我戴戒指,我會錯認為是什麼嗎?我會認為……”
這是愛的誓言,是愛的承諾,更是在許下要和她一生一世在一起諾言。
可事實卻是,在季暖看來,陸辰景一定不是有這樣想法的。
陸辰景眸光極度的認真,幾乎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又肯定,也是把眼前的這個女人當做是生命中的唯一了,“對,就是你所認為的,這是我們的定情之戒,將來我們是要在一起的,或許現在有些麻煩,也有不少阻礙,但是,季暖,你聽好,無論怎樣,我都想和你一起走到最後。”
他一字一頓的,清清楚楚的在告訴季暖自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更是相當的明確,他就算是睡了她,但卻是他陸辰景唯一想要睡一輩子的女人。
……
季暖則是耳畔一陣轟隆隆的響聲,彷彿是不敢聽他所說的,始終是震驚驚愕之色,很難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就是陸辰景所說的。
“陸辰景,你不會是瘋了吧。”
對,他一定是瘋了。
“陸辰景,你別耍我了,我今天看到你和前女友在一起,那個女人是廖曉星啊,是千人捧,萬人寵的鼎鼎大名設計師廖曉星,沒有幾個男人會不喜歡她的吧,你現在卻要和我一起走到最後?”
拜託,不帶這麼耍人的。
季暖心下很慌很亂,但陸辰景卻更加神色凝重了,甚至帶點兒怒氣的呵斥,“季暖,我跟你說話,讓你相信我的話,就這麼難嗎!在你眼裡,我陸辰景是不是從來就是一個你靠不住的男人,還是你覺得戰熠陽靠得住,你想要換個男人?”
其實,陸辰景並不想讓自己表現得好像妒夫一樣,可偏生他始終還是會吃醋的,會生氣季暖和其他任何一個男人在一起。
“無緣無故提戰熠陽幹什麼啊!我和戰熠陽,從來就沒有任何關系。”她澄清,但是不確定陸辰景會不會相信。
陸辰景眉峰緊攏,“季暖,你聽好,我說最後一次,我陸辰景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這麼眷戀不捨,割捨不掉的,你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畢竟,就季暖這麼一個女人,就足以把他給迷得神魂顛倒了。
他的心髒可承受不了再有另外一個女人入侵。
“就算是廖曉星,也沒有,但是,她生病了,病得很重,不管是作為前任還是朋友,我至少應該要幫她找個好醫院治療她的病情,可我愛的人是你季暖,你不要胡思亂想,以為我會和廖曉星舊情複燃,我陸辰景從來不是一個會吃回頭草的人。”
今晚的陸辰景格外的認真,也格外的冷靜,就是因為他太過冷肅認真的眸子,才會讓季暖覺得他說得很真誠,一點兒也不假。
但同樣陸辰景的這話是更加的不假,“如果有一天你離開了我,季暖,你也不會有機會回到我的身邊,你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