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森圓等人本想讓樂康還有『藥』師寺涼子前往總部接受保護,但是『藥』師寺涼子卻說相比於被動的防守,她更加喜歡進攻,而且她認為若是無法將做法詛咒樂康還有她的人解決,那麼就算躲得了一時,也躲不了一世,久守必失。
樂康在思考一段時間後,也同意了她的觀點。
以他的狀況,實在不適合長時間處於被動防守的位置,不然時間長了,很容易被刺激出體內的惡魔力量,到時候只怕又要在床上躺十天半個月,那種滋味難受不說,還耽擱他的學習。
聽了他的解釋後,森圓等人雖然有些不願意,但是也覺得那是一個事實,所以便允許了樂康和『藥』師寺涼子繼續居住在酒店,甚至外出行動,以求最快找出使用咒術的人。
不過他們可以外出的地方是有限制的,這個限制便是他們出行的地方必須是在總部的成員可以關照到的地方。
這一點樂康和『藥』師寺涼子都不會有意見。
樂康非常有自知之明,雖然說林興徐還有總部的人都說他的法術修為比之一般修煉五六年的人都厲害了,但是他也清楚一般人五六年的修為在面對靈的時候或許會有一些用處,面對修煉過的人,那最多隻能說比一般人稍微好一點。
靈和法師對力量的運用精巧程度是截然不同的。畢竟一個只是被動的使用,一個卻是長時間修煉,並且還有先人的經驗指導。
能作法害人的法師,除了少數不知死活的,大多都是修煉十幾數十年,修為深厚的法師。這種人,甚至有些可以一張符咒就將一般人咒死!
樂康所熟悉的人裡面,林興徐就擁有這種修為。他從小修煉,而且資質也比一般人更好,所以現在的修為比之一般修煉三四十年的人都強大。
雖然從之前和那個法師『操』控的靈交手的感覺來看,樂康不覺得那個法師的修為會有多高,與林興徐根本沒有可比『性』,但是比之他絕對是高了數籌不止。若是沒有惡魔的力量和銅鈴作為守護的話,那麼他很可能在昨天晚上就已經因為那個未知的法師的咒術受到重傷甚至死亡了……超自然力量的持有者鬥法,一點一滴的差距都會被無限的擴大,而且連跑都跑不了。
只是不知道那個法師到底是什麼流派的,不然透過總部的資訊網和研究成果,一定可以非常快的找出應對方法。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可以『操』控靈這一點,總部的人就想找也找不出來……東西方的各種流派裡面,能夠『操』控靈的法術並不在少數,沒有更加準確的情報,別想找出到底是哪一家的。最多就是找出幾個可以防備靈的法術或者法師來幫樂康和『藥』師寺涼子。
在這一點上,總部倒是不吝嗇,畢竟這件事能夠提供給他們非常多的研究資料,而且『藥』師寺涼子也承諾給予不菲的報酬,所以直接喊來了三個在英國頗有名頭的人,兩個魔女,一個牧師。
由於昨兒個下了一宿的大雨,早上又不是什麼晴天,所以路上積的水也沒有蒸發乾淨,再加上英國本身氣溫就低,夏天最高氣溫也就二十來度,偶爾幾縷風吹來也讓人感覺有些寒意。樂康的體質不好,感覺就更加的明顯了。
但是為了勾引出作法害他的人,他還是陪著『藥』師寺涼子到小鎮的街道上逛了起來。
雖然因為馬上要開學了,這裡的人漸漸多了起來,但是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安靜,而且景緻也不錯,所以樂康倒也不排斥這種散步休閒的感覺……當然,如果他身邊的『藥』師寺涼子能夠安靜一點,那他就感覺更加舒服了。
“你的家鄉是哪裡?據說是中國人,但是中國那麼大,具體又是在哪裡?”
“秘密。”
“那你的學校是哪一家?能夠考上劍橋大學,想來之前也是在比較有名的學校上學吧?”
“秘密。”
“家裡還有什麼人?”
“秘密。”
腳步加快,『藥』師寺涼子直接繞到了樂康面前,『插』著腰瞪著樂康。
停下腳步,樂康將手杖放到面前拄著,看著撅嘴瞪眼的『藥』師寺涼子道:“我不喜歡別人對我的來源追根究底,你問再多也沒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