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七點左右,來到醫院的涉谷一也見只有林興徐一個人在病房內,便問道:“樂康呢?回去了嗎?”
“是的,我讓他回去了。他沒有必要在這裡。”點了點頭後,林興徐注視了涉谷一也片刻,隨後淡淡道:“原真砂子的評價你也知道了,還打算留他在這裡嗎?”
“你對你的族人還真是薄情啊。”
“他不是我的族人,只是和我是一個國家的人。”林興徐淡淡說完後,盯著涉谷一也的眼睛變得銳利起來:“而且,我先接受的是保護你的任務,不是他的。在你不會有問題之前,我幫他沒事,但是一旦他的問題和你的問題會產生衝突,那麼我必然選擇幫你奧利弗戴維斯博士,我不會讓老師失望的!”
奧利弗戴維斯,這才是涉谷一也的本名,涉谷一也不過是他在日本使用的名字而已。
但是這個名字在超自然研究界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所以他一般情況下也不會使用這個名字。
而林興徐所說的老師,則是涉谷一也的養父,劍橋大學法學系的教授。
涉谷一也的母親在他七歲的時候便死了,而父親則是失蹤了,所以在孤兒院待了一段時間後,便被擔任劍橋大學的法學系教授的戴維斯先生一家收養。同時還被收養的還有他的雙胞胎哥哥。
只是他的哥哥也在去年死在了日本,這也是涉谷一也來日本的原因。
他來日本,主要目的是為了尋找自己已經死去的哥哥的遺骸還有死因的!
不過由於他自身的一些原因,可能會出現一些危險,而且這種危險不僅作用在他身上,更會作用在他人身上,所以戴維斯先生便拜託林興徐作為涉谷一也的監護人亦或者說監視者,確保涉谷一也不會出現意外。
但是現在,隨著樂康的出現,涉谷一也出現意外的機率似乎越來越大了,所以他才會說出上述那些話。
“那麼只要讓樂康的問題不會和我的問題產生衝突就可以了。”走到林興徐邊上空著的病床邊坐下,涉谷一也淡淡道:“他的問題主要是原真砂子所說的邪惡力量,而且這種邪惡力量在快速增長。你不覺得這一點和銅錢劍很像嗎?”
林興徐點了點頭:“我也想到了銅錢劍的問題,但是原真砂子不是說那種邪惡力量和他本身是一體的嗎?”
“會不會是和樂康曾經被銅錢劍傷過有關?因為他曾經被銅錢劍傷過,所以銅錢劍的邪氣融入了他的身體,造成了他身上的邪惡力量隨著銅錢劍的邪氣不斷壯大而變得更加強大。”
“我也想過這個可能,只是無法百分百肯定,只能等傷好了一點後回去確認。”
點了點頭,涉谷一也又問道:“你之前說過可以處理銅錢劍,現在已經做好準備了嗎?”
“準備工作已經完成了,本來打算這次委託結束之後就開始的。但是現在這種樣子,一些需要配合儀式的步法無法完成,所以還是隻能等我傷好了之後才能處理。”
“那麼你好好休養吧。至少這幾天,樂康應該也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
坐在書桌前,樂康看著面前的古帛陷入了沉思。
古帛到手之後他也算是各方瞭解過的,但是任由怎麼看,這都只是一張沒有寫完的古帛。
“話說我那次是怎麼啟用它的?對了,是血!”
他第一次啟用古帛,似乎是因為被銅錢劍的劍穗割傷了手腕,鮮血染在了古帛上的原因造成的。
可是染上的血跡在他在醒來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了,似乎他的血染在古帛上只是他的一個錯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