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城將藥放在一旁的紅木案幾上,然後朝胡非兒走過去,“手伸出來我瞧瞧。”
“我直接的那天見到了劉文昊,然後就沒有沒有印象了。他沒事吧?”
戈城聽到劉文昊這個名字,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可也只是談談地說了一句,“他沒事。”
胡非兒感覺今天的戈城實在是太奇怪了,這個表情就好像有什麼好事發生了一樣,忍不住問道:“你今天好奇怪。”
“有嗎?”戈城故意問道。
胡非兒越看越覺得有鬼,笑得十分奸詐道:“是不是有什麼好事發生了?現在你不告訴我,一會兒我一樣會知道的。”
戈城笑了笑,準備說話,左初玉匆匆趕來,今天倒是沒有帶著她的寶貝兒子,見到胡非兒醒了過來,忙上前拉住胡非兒的手。
“非兒,剛剛阿秋說你已經醒過來,真是謝天謝地。”
“我沒事呢,應該是後腦勺撞到哪裡了,這會兒已經沒事了。”胡非兒為了證明自己沒事,嘴上咧到一個誇張的角度,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左初玉卻是看著胡非兒嘆氣,“唉。”
“這好端端的怎麼嘆氣了?難道你兒子怎麼了?”
左初玉拿眼看過來,誰說她兒子,她跟誰急。“我先不跟你計較這個,現在你可是麻煩事最多的那人。”
“我?我能有什麼麻煩事?”胡非兒狐疑地看著這個女人,不知道她到底要說什麼。
現在不知道真相的人,恐怕只有胡非兒一個人了,這種被蒙在鼓裡的感覺真是不爽啊,忙繼續問道:“你倆都跟我好好說說,最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們一個個奇奇怪怪,支支吾吾又不肯說。”
左初玉與戈城兩人互看了一眼,然後說道:“你可知那日你暈倒之後發生了何事?”
胡非兒一翻白眼,道:“大姐,我昏倒了嘛!怎麼會知道呢?又不會靈魂出竅。”
左初玉楞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死丫頭!就不能好好接我的話麼。真的是!好了,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是接下來的訊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不要激動。”
胡非兒點點頭,一臉認真地看著左初玉。
左初玉像是做了什麼大決定,說道:“劉文昊下月初便要成親了。”
“唉?”胡非兒一臉懵逼,什麼情況?
“你該不會是傷心了吧?平時也不見你喜歡劉文昊那小子啊。”左初玉小心打量著胡非兒,生怕她這個病號出了什麼事。
胡非兒搖頭,道:“來,咱們先把事情的始末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