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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卡住的時間不早不晚,正好是在魚佑譞即將落淚的瞬間,因此也沒被溫廷筠給看到魚佑譞哭紅了眼睛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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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溫廷筠??」
「喲喲喲,我還當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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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廷筠抱著胳膊滿不在乎的樣子看著眼前的西裝人影。
「還真是哪裡有主人,哪裡就有護主的忠犬呢…」
「鏡淵…」
溫廷筠說著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直視著鏡淵的眼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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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青鸞培養了你這條忠犬,意思就是要讓你在她的部屬犯下不可彌補的過錯之時,走上前來加以袒護嗎?!」
「…你錯了。」
結果出乎意料的是,鏡淵面對溫廷筠的如此步步緊逼的攻勢,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很淡定地從口袋中掏出一張手帕,一邊說著一邊遞給了一旁的拾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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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說的是,我並沒有對魚佑譞加以袒護,而相反,魚佑譞也並沒有犯下不可彌補的過錯。」
鏡淵說到這裡,反而是略帶嘲諷般看向溫廷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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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魚佑譞在此次行動中不僅無過,反而是有功。」
「有功…!??」
不僅是溫廷筠,就連一旁的拾嵐聽了也是一陣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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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功?你莫非是說放跑了犯人的無能者,居然還是有功之人??」
「我知道你在疑惑什麼,但是,是非判斷並非單憑你一人之意。」
鏡淵一邊說著,眼神裡的寒光卻是在不經意間閃了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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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我們這邊考察小組的彙報得知,就在魚佑譞小姐出事的那個路段,我們的考察小組檢測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黑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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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氣?」
「吼?你們連這麼荒唐的詞語都已經弄出來了嗎?」
溫廷筠一邊說著,眼神也逐漸開始和鏡淵相互對視。
「…能請你說的專業一點嗎?鏡淵總執行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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