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坊內,安娜正在整修萬能頻率模擬器。
她準備加裝次聲波發生器,生成人體器官共振波。
這樣就有了範圍攻擊武器。
門外傳來按門鈴聲。
小安娜開啟電腦監控,看到了鐵柵欄外的博士。
這傢伙都沒有提前通知就上門拜訪了,現在正貼著個大臉跟安娜打招呼。
難得霍爾博士百忙之中找安娜串門,小短腿覺得她得下去親自迎接。
開門,迎面就是兩個行軍大揹包,再看腳底下踩的足球鞋,都不用看臉就知道是菲茲和西蒙斯兩人。
菲茲依舊是萬年不變的打扮,揹著30L的旅行包,頭髮亂蓬蓬,估計是撓頭髮撓多了變的,身上衣服漿洗過多次,不新卻清爽。
這些都好,最最過分的是,他穿著一條牛仔褲。
安娜捂臉。
菲茲這傢伙,見到小短腿都能緊張得撓脖子。
“菲茲,你應該找個大姐姐談戀愛?!”
菲茲看起來更尷尬了,從脖子紅到耳朵。
其實菲茲和西蒙斯兩人都是中產家庭出生,如此打扮,只能說習慣使然。
西蒙斯舉手打招呼,眼光瞅向小短腿胳膊。
安娜才發現原來自己在小作坊內坐太久,將胳膊壓紅了,就解釋了幾句將幾人邀請進去。
&n不在家,你們隨意。”安娜邊說話邊用小胖手提上揹帶褲帶子。
肩膀太圓了,卡不住帶子,走路上樓梯時帶子很容易鬆掉。
瑪雅·漢森到加利福尼亞州監控ECM凝膠生產線進度,短時間內回不來。
來到客廳,霍爾博士拿出兩封信封:“一封是葬禮邀請帖。弗裡德曼博士女兒希望你參加三天後葬禮。”
安娜知道弗裡德曼有個女兒,快五十歲年紀了,住在田納西州,現在為了老父親的葬禮特意趕了過來操辦。
不管怎麼說,弗裡德曼是安娜真正意義上的老師,安娜覺得自己應該去。
“她希望你在葬禮上做悼亡詞!”
安娜聽了,覺得奇怪:“博士,弗裡德曼老先生弟子那麼多,有的都已經是科學界大拿,邀請我做悼亡詞合適麼?”
安娜從不否認自己的天才,卻不認為現在她的威望能跟美國科學院院士相比。
“安娜,我想我理解弗裡德曼女兒的安排,她看過你寫的文章知道你目前做過的工作。你是不知道你在老博士眼裡的地位。”
“弗裡德曼博士逢人就稱讚你,在他的眼裡,你是愛因斯坦第二,霍華德·斯塔克第三。你知道他在上個月美國物理年會上跟我見面時說了什麼麼,你是天才,是最勤奮最天才的天才。”
“事實上,他的唸叨都讓給我耳朵生繭了。”霍爾博士開玩笑說。
安娜抽空抱起奶瓶吸著,最近太忙了:“哇,我都不知道我已經發現相對論了,這個萬年老狗……”
這個萬年老狗——安娜對弗裡德曼博士的綽號,她喜歡給別人取綽號,就像愛瑪·加西亞她從來都是喊加西亞,瘋子老師也是喊瘋子老師,眯眯眼、小眼睛什麼的,並不是歧視,而是屬於安娜自己對他們的專屬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