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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雨晨並沒有趕去京城,既然離開了京城,他想回家看看,順便去白河鎮拜訪一下白勝、龐飛、慕雲飛等兄弟,他很想找白勝聊聊,聊聊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而活。白河鎮離京城很遠,十幾天的路程,血雨晨並沒有急著趕路,就像葉元青說的,他要出來走走,看看這世道,找找自己的方向!
夢熙默默地跟在血雨晨的身後很少說話,雖然葉元青的話讓她選擇相信自己面前的男人,但是她始終心懷芥蒂,葉元青死去的那段時間她很無助,急切地需要一個依靠,那就是血雨晨,可也正是葉元青的死讓她想選擇相信的同時又産生了動搖,女人本就是一個矛盾的結合體,她一直想聽血雨晨解釋什麼,可血雨晨始終未曾解釋一句話,她瞬間變得失望。她本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可此刻感情的摧殘讓她又變得無比地脆弱,而血雨晨是她唯一可以抓住的稻草,所以她一直跟著他。曾經的她對血雨晨很瞭解,可是此刻她並不知道血雨晨已經迷失了自我,所以這誤會在錯失了一個又一個解釋的機會後,也變得越來越深!
血雨晨騎著馬載著夢熙並沒有走官道,而是向著白河鎮的方向隨意地騎行著。離京城越遠,地方也就越發地荒涼,時不時會看到大批乞討的人群,又或是為了生計大批遷徙的流浪者。
“少俠,給口飯吃吧,我女兒已經餓得不行了。”
“大哥哥,救救我爹吧,他已經兩天沒吃飯了,快要死了。”
……
這已經是血雨晨遇到的第三批流離失所的人群了,他身上的幹糧有大半都已救助那些可憐人,可終究是杯水車薪。
隱退江湖五年,他從未真真切切地去了解這個世界,瞭解這些貧民,他本是江湖人,可江湖人卻也是百姓人。五年之後,江河日下,竟變得如此動蕩,血雨晨沒有想到。
人群中他看到一個眼神空洞的少年,他彷彿看到了曾經的自己,那是爹孃被殺的時候,他將身上最後一個包子遞給了那個少年。
少年機械性地用手去接那個回憶中的食物,還沒碰到包子卻遭到一陣哄搶,包子被撕成了無數塊,少年將手縮回,眼神依舊空洞,沒有一絲表情,像是習慣了這個世界的人情冷暖,又或是已經對這個世界徹底失望,只是被動地去接受死亡!
血雨晨沒有出手,他也沒有理由出手,當一個幾天沒吃飯的人看到食物誰都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或許換做自己也會為了活下去不顧一切吧,又有幾個人會將生死看淡呢?
血雨晨繼續往前走著,期間他也出手幾次,那是因為一些幫派勢力為了一點口糧對老百姓肆意屠殺,這是他決不允許發生的事。
如此這般,待得他到白河鎮已是十幾日時間過去,身上帶的錢財也是所剩無幾。不過讓他意外的是白河鎮沒有他預想中的荒涼,這裡是三不管地帶,卻也是江湖險惡之地,所以這裡並沒有流浪的平民,街道兩邊異常繁華,叫賣聲不絕於耳,除了沒有京城的奢華,這繁華程度卻是不遑多讓。
“來來來,大家快點來看,我這有三個碗,我手中有一枚銅錢,我會將這枚銅錢放在最左邊的碗裡,然後變換碗的方位,而且變換的速度絕對讓你們看清,若是你們能在變換之後猜出銅錢在哪個碗裡,那我就會將這枚銅錢送給那位猜中之人,若是猜錯,反之要倒貼一枚銅錢給我,可有人來試試!”有一人敲著鑼鼓大聲吆喝道。
夢熙也被這說話之人給吸引住了,不過看血雨晨沒有任何興趣她也將頭偏向一處。血雨晨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思,他知道葉元青的死跟這一路的悲涼場景讓得她非常壓抑,她需要釋放這種壓抑得心情,所以率先拉著馬的韁繩,徒步向那聚集之處走去。
夢熙是個女子,本就喜歡熱鬧,但發生了這麼多事,讓她無所適從,不過好奇的她還是快步跟了上去。
“我來猜,可是說好了,猜中了這銅錢要給我的哦。”人群中一個彪形大漢說道。
“那是自然,不過兄臺的銅錢可準備好了,若是答錯了可不能賴賬,這麼多江湖同胞看著呢。”表演之人瞄了瞄大漢的手說道。
“哪來這麼多廢話,虎爺從不賴賬,快開始吧。”這個自稱虎爺的彪形大漢說道。
“看好了。”表演者也不廢話,直接將銅錢放入最左邊碗中,然後開始緩慢地變換方位,如此變換三次之後,他笑了笑問道:“銅錢在哪個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