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巖見到血玉已沿著通往密室的通道逃走了,就忙親自出馬,暗中禦劍飛行跟著女媧血玉。
女媧血玉將他帶到一個狹窄的峽谷上空時,似乎有些見主心切了,迫不及待地像一顆流星似的穿下峽谷。
郝巖見血玉在這兒消失了,他就敢保證趙奕和舞悠他們一定就峽谷深處,也沒有輕舉妄動,就快速禦劍飛行回去請示皇上,帶朝廷大軍來圍困他們。
扶蘇在晚上八點多的時候,累得精疲力盡的回到府上,手人忙奇怪地問:“公子,你一人氣喘籲籲的回來,抬你出去的手下和轎子呢?”
扶蘇瞬間有些奇怪了,望著他們笑笑說:“我今天早上,不是一人騎馬去的鹹陽宮?”
下人們被他說糊塗了,一臉茫然地望著他說:“可你剛走沒一會兒,就回來了。”
“可我今天一直在鹹陽宮沒有回來過。”
他的下人議論紛紛,包括他的娘子和他只有五九歲的兒子都說:“你今天早上真的回來了,但緊接著你看了你兄弟親自送來的信後,你就讓下人抬著你去了。”
扶蘇聽後心裡一怔,退了一步,腦海中混亂地想:“毫無疑問,有人在假扮我,可他們為何要這樣做呢?莫非是……”
他一下子不敢相信地搖搖頭,立馬停止想象,因為他希望不可能會是關於趙奕和張良的。
他娘子見他情況有些不對,就問道:“相公,你沒事吧?”
他忙搖搖頭,假裝沒事。
過了幾秒鐘,他突然又問下人:“那我所謂的兄弟帶來的信呢?”
“公子,被看了之後,燒了!”
他聽後沉默寡言地,二話不說地回臥室了,他娘子和兒子忙追了上去。
因為此時此刻,他已敢保證敵人也知道趙奕和張良他們的下落了,而自己卻連身在何處都一無所知,他也不知咋辦。
女媧血玉在扶蘇的窗外來回地飛著,轉著,但就是不回她的身邊去,因為舞悠曾拋棄了,拋棄後,又不找它,它還很生氣,只是再生氣也不代表不想念她。
趙奕在隔壁的房間裡,見窗外有血紅的光灑下餘暉,就忙跑到窗前來看,可血玉見趙奕發現它了,瞬間像一顆血紅的流星從峽谷穿向了天空。
趙奕見它太像血玉了,而且同樣是血紅的色彩,而且它怎麼知道舞悠住那間呢?難道真的是它現身了?趙奕就這樣一次次的追問著自己,他本來想敲門吵醒舞悠&039;告訴這個訊息可是見她房間裡燈熄滅了,就只能等明天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