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之中日大陣完全開啟,這些被困數十年之久的邪靈甫一脫卻束縛,便立刻暴起傷人。”
消多想,郭昊便已猜到發生了何事,直驚得寒毛直乍,道“師父,這些魔煞邪靈十分厲害,我們要小心了。”
“用不著你來提醒。”
元放也是格外小心。當年正魔大戰他曾經親自參與,焉能不知那時死的都是些什麼人物?
這些人縱是殞命已久,滿腔怨念卻從未消散,反而比生前更加兇戾惡狠,否則便不會久久流連於身隕之地而不肯往生,更不會被清松困在陷仙誅絕大陣之中幾十年之久。
然而真是擔心什麼就來什麼,縱使陸元放已然遮蔽氣機,還是有五六隻魔煞陰靈察覺到了二人所在,悠悠盪盪的飄了過來,尚未及近,便齜牙咧口,長舌吞吐,一副要大快朵頤的兇惡醜態。
“師父,請您擋住那些飛來的巨木大石,這些魔煞陰靈我來對付。”
魔煞陰靈來勢洶洶,情知躲避不過,陸元放正要捏訣施法,驀地就聽郭昊說道。想到他那柄新得的鐵劍確有不凡威能,陸元放道“好啊,不過笨蛋徒弟你可要阻攔嚴實嘍,為師我最討厭這些鬼鬼怪怪的腌臢物了。”
“是。”
郭昊答應一聲,手中烏黑鐵劍豁然橫掃,天脈靈力灌注之下,陸續有兩道彎月形狀劍氣分上下兩路,齊頭“所有祭壇均不在乾坤勾月刻紋所及之內,因此只要各位師伯師叔不要隨意走動,便不虞會被波及。”
還道陸元放是在擔心清吾等人安危,郭昊趕忙跟他解釋,又道“至於這太清殿則是刻紋啟動的總樞所在,相信清松師伯為人精細,也當有所佈置,不會令我們現陷身險地。”
“這麼說你是沒法保證我的安危嘍!好你個笨蛋徒弟,清松是什麼樣人你不知道,我可明白著呢。
虧你竟把清吾老道幾個還有風恨昔那個醜女人幾個安排的都是沒有半點危險的去處,偏偏把我弄到這種大有性命之憂的地方!”
陸元放如何聽不出郭昊最後一句乃是推測之語,根本做不得準;
再連想到清松行事怪癖,他一生痴迷於煉丹煉器法陣之學,為了自己的傑作威力達到最大,若有必要,他還真有可能不留任何退路。
一念及此,不由得埋怨起郭昊來,全忘記了是他自己堅執要開啟陷仙誅絕大陣大陣的總樞,方才來到太清殿之事。
“師父,您的意思是清松師伯有可能並沒有留下退路?”郭昊與清松只相處三月,對其脾性如何當然沒有陸元放清楚,聞言不禁變色。
“哼,有沒有還得兩說,現下也只有聽天由命了。”陸元放未雨綢繆,拔出了碧落仙劍,打算只要太清殿稍有異常,便即御空遠遁。
乾坤勾月刻紋具莫名偉力,那些原本該穩居大地的最為尋常之物,此刻已密密麻麻的佈滿虛空,乍一望去,竟讓人憑生天地倒懸之感。
猛然間有燦烈光芒自天穹之上爆發而出瞬閃即沒,隨即懸於高空萬千古木巨石庭宇樓閣如遭勁弩彈射,竟而四下拋射飛出。
陸元放的擔心果然成真,數枚徑長最少三丈的巨石裹挾著勁烈狂風,直奔太清殿方向洶洶而來。憑陸元放道行,揮劍斬碎幾枚巨石綽綽有餘,然而當他發覺更有無數粗木巨石緊隨而至,頓時便打消了念。
分毫不敢怠慢,御起碧落仙劍,載著自己和郭昊破門而出,須臾間已至百丈高空。
耳聽得身後方“轟隆隆”巨響連綿不絕,徹耳驚心,再回頭望去,那座佇立羽畫峰數千年之久,飽受風霜侵磨,歷經數次正邪大戰都依然挺立的凰羽門太清大殿,此刻在千。
百巨石巨木轟砸之下,終於坍塌成一片廢墟,斷垣殘瓦崩飛亂射,滾滾濃塵直衝雲霄。陸元放情知闖了大。
禍但眼下可不是他擔心這個的時候,只聽得郭昊一聲大呼“師父小心。”他手中鐵劍已然斜揮向前,一道彎月形狀劍芒電射飛出,不偏不倚,將堪堪迫至近前。
的一株古木自根至稍一劈為二,分開兩邊的兩片樹幹貼著身畔疾飛而過,帶起的猛烈狂風掀得師徒二人髮絲衣衫亂舞,肌膚生疼。“好傢伙,羽畫峰上年代久一。
些的老樹不會被清松老道都給刻劃上法咒了吧?”眼見前方塵土飛揚,宛若沙暴,顯然都是巨木樹根上甩落。
下來的泥土,陸元放不由得嘖嘖稱奇,又道:“你師伯有沒有說過,已然發動的乾坤勾月刻紋多久才會停下運轉。”“法陣能夠維持多久,全在當初佈陣之人用來支撐法陣運轉的天材地寶所蘊含靈力的多少而。
定照眼下情形,那乾坤勾月刻紋聲勢如此浩大,恐怕至。
少要半個時辰之後。”對於這些法陣根本學問郭昊倒是記憶的十分清楚,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居然要這麼久!清松老雜毛,你這是要活活耗死你師弟我啊!”陸元。
放忍不住失聲驚呼。誠然,當下陷仙誅絕大陣以及乾坤勾月刻紋合併威力之大,已全然超乎想象,別說陸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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