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異常,不由得喜出望外,更發覺郭昊與方才略有不同,奇道“昊哥哥,你臉上的腫好像消了許多?”
郭昊愕然道“是這樣麼?怪不得不似剛才那般痛了。”
祝雪念兀自感覺詫異,很難相信剛才還腫脹如饅頭的臉頰如何這麼快便回覆如常,伸出一根蔥指在郭昊面上輕輕一觸,見他沒有呼痛,又試探著將其餘手指捱了上去,還輕輕搓了搓
天脈靈力雖然神妙,但畢竟不可這麼快痊癒傷勢,郭昊終於“嘶”了一下,祝雪念忍不住格格一笑。佳人輕笑,嫣然生花。
殿前廣場上數百凰羽門人,包括眾多女弟子,全都木雕泥塑一般,目瞪口呆的看著場中這嬌豔欲滴的女孩展顏微笑,霎時間彷彿冰雪消融,燦然生花。
站在遠處幾名男弟子終於按捺不住心中驚訝,有人竊竊私語道:“祝師妹這是怎麼了?以前從沒見她笑過啊!”另一人道:“這算什麼?你沒看她還在撫摸那個姓郭的師弟的臉頰麼!”似乎是察覺了其他人的竊竊私語,祝雪念竟極為罕見的臉色一紅,撤開手指,冷起臉面道“看什麼看,都不用修煉了麼?”
姬清月恨意刻骨,但在見識了祝雪念展露出真實修為後,她心中的那股傲氣盡被擊碎的七零八落,哪敢繼續在她面前繼續放肆?如蒙大赦一般,灰溜溜的去了。餘人在祝雪念鮮少善意的目光下,自也不敢久留,紛紛走到一邊,自顧修行去了。
經歷了方才所有人的冷漠孤單,郭昊心中早已將什麼邪玄靈之體的話拋到一邊,一日未見祝雪念,心中分外歡喜,道“小念,你不在百花小築老實待著,跑到前山來幹祝雪念道“掌門師叔明明是受不了風師叔的攛掇,才非要把
我們兩個人分開來,我豈能輕讓她們輕易得逞。”
郭昊早料到她不會安分,卻仍不免擔憂,道“你未經過風師叔准許,就這麼偷偷跑了出來,回頭一旦處罰加重可如何是好?”
祝雪念渾不在意道“昊哥哥放心好了,掌門師叔很疼我的,絕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跟我為難。倒是你要多加小心,畢竟風師叔似乎看你很不順眼,莫要被她看到你在這裡出現才好,肯定又要找你麻煩。”
郭昊心道“你哪裡知道,她剛剛才毒打過我一頓。”不過他可不想此事被祝雪念知道,徒增煩惱不說,弄不好還會害得她與風恨昔之間徒增隔閡,道“風師叔只是看我修行沒有寸進,恨鐵不成鋼而已,其實沒有惡意的。”
聞聽此言,祝雪念很是歡喜,道“昊哥哥說的一點不錯,風師叔雖然沉默寡言,心腸卻是極熱的,這些年要不是有她一直在陪伴,就是寂寞也生生折磨死我了。”在她所知,方才郭昊被打之事應該全悉姬清月所為,全然連想不到風恨昔頭上。
郭昊心中微微一震,想到當年在天階崖初次見到祝雪念時的情景,枯梅樹畔,孑然獨立,不禁想道“小念當時身中奇毒,將自己孤身一人閉塞於雪崖絕巔之上,生人勿近,孤寂伶仃,若真有一時想不開的地方,難保不會做。
出傻事,幸好風師叔耐得住寂寞寒苦,日日與她相伴,才沒有預想之外的事發生。”念及此處,剛才因遭風恨昔毒打而生出的一點怨念頃刻消失殆盡。
似乎是覺察了郭昊心思,祝雪念輕輕一嘆道“真希望風師叔早些發覺昊哥哥身上是有諸多好處的,那樣一來,她就會對你另眼相待,不會像現下這般處處為巨,摧枯拉朽,粉金碎鐵,易如翻手。
這點小事我都看得出來,更別提身為煉器大家的清松師伯了。因此他才不想你和鐵杵分開,因為那樣一來,縱使煉出威力巨大的法器,但換了主人之後,可能就變就成了一柄尋常刀劍而已。”
郭昊嘖嘖稱奇道“我原以為法寶靈器在誰手中都是一樣,任人為用,沒想到竟還有這許多分別!”
祝雪念道“那是當然,而且還有更邪乎的,一那便是法寶到了仙冥這種神物的地步,那是隻有神劍認可的主人方能駕馭的了的。若是隨便換人亂用,不僅難以用來抗敵,弄不好還要遭到反噬,送了性命。”
郭昊不由得一陣後怕,祝雪念看出他在想什麼,道“不過昊哥哥你大可放心,我的仙冥神劍雖然同樣忌諱他人入手,但在你面前它好像乖巧的緊,不僅隨你任意施法,甚至還能催劍御空。要知道以風師叔修為之高,也做不到這種事的呢,當真匪夷所思。”
郭昊猜測應是自己修煉的天脈九篇有甚殊異之處,才有幸使得這些神兵寶器,與自己本身並無太大幹系。
不過正是如此,他才更加感到震驚“這天脈九篇究竟是何人所創?竟具如此莫名神力,冥教中人又怎會將如此要緊之物意外遺失?”卻聽祝雪念道“昊哥哥,你現下總該信我的話了吧,清松師伯叫你來傳話,鐵定沒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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