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看見他喉結微微動了動,她喜歡吻他那裡,上面還有一點未消的吻痕。
她感覺被什麼東西抵住了,帶著灼人的熱。她一下意識到那是什麼了。
她努力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告訴自己,這就是一灘肉,一具“屍體”而已。她剛才給他沖澡的時候,也不是沒看見過下面。
臉紅心跳的時候,耳邊傳來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你見過這樣的‘屍體’嗎?”
事態的發展宛如一場博弈,已經不知道是誰在撩誰了。
她微微低頭,可一低頭就看見他下面,她只好偏過頭去,拿起花灑,往他身上泡沫的地方沖。
他悶聲,低頭看了一眼:“那個,還沒洗。”
她拿著花灑,對準他,因為緊張,動作都變得僵硬了起來。
他低頭,入眼就是她修長白皙的脖頸,因為羞澀而微微泛紅的臉蛋,一雙眼睛在水霧裡竟顯出一種梨花帶雨的朦朧來。
他再也忍不住,低頭吻了過去。
她手上還拿著花灑,撲通一聲掉在地上,水還在流,滴落在他的腳上。
他身上又是泡沫又是水,可是他忍不住。
兩人抱在一起,吻了很久,她身上的衣服被他弄濕了。他就給她脫掉,扔在地上,被花灑噴出來的水流淋了個透。
她仰著脖子,氣息不穩:“你的手,好像滲血了。”
他把她抵在壁磚上,壁磚冰涼,刺得她一個激靈,“啊”地叫出了聲。
他吻她:“我又沒進去,你叫什麼。”
她咬著唇,看起來有點羞愧。他安慰她:“沒事,覺得舒服,你就叫。”
“我喜歡聽。”
……
兩人纏了很久,最後是她用手幫他解決的。
洗完澡出來,韓惜顧不上休息,先幫紀堯把手上的傷處理了。
“你注意點,滲血了就不好了。”
紀堯往韓惜衣領裡面看了看,勾起唇角:“你也知道,那種情況,一隻手不方便。”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我以為我的手已經夠大了,沒想還是握不住你的江山。”
韓惜:“.…..”謝謝誇獎了。
紀堯掃了她一眼:“不是答應換藥的時候穿白大褂的嗎?”
韓惜:“制服在辦公室,忘帶回來了。”
說到制服兩個字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男人這一整天打的都是些什麼主意。
紀堯:“上回我媽帶來的那個兔女郎的,你要是喜歡,我回去拿。”
韓惜幫他換好藥,開啟門:“去拿吧。”
然而他一出去,她就把門反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