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逼急了,狗也會跳牆!
既然這麼想讓她從這個房子裡出去,那包小包自然就要剛到底了!
“那你們之前賣我和姐姐的那些錢,都拿去幹嘛了?”
“還債——”
秦麗可憐巴巴的說道。
包小包簡直受不了這種人,剛跟你說話很強硬,一扭頭要求你,就變得如此低微了。
“還什麼債?”
小包再次質問道,這些事情,昨晚她可是從楚暮謙那裡打聽得一清二楚了。
“還……你父親欠的……生意上的錢。”
包小包頓了半晌,最後實在沒忍住,笑了一聲。
“你確定,不是賭債麼?”
這楚婪天生性圓滑,而且稍有些軟弱,凡事拿主意都會經過秦麗。
所以說好賭的,自然就是秦麗了。
她這賭牌,賭得兒子也不管,楚暮謙曾經一度厭惡秦麗的那副貪財的樣子,言明倘若不戒賭,就和她斷絕母子關係!
只不過好上賭這回事,是在把包小包和夏青汝接回家後才愛上的。
因為家裡的家務都是這兩孩子做,加上當時楚婪天的生意還不錯,秦麗便飄了起來,和那些闊太太們整天待在一起。
剛開始贏個幾萬,再後來,便成十幾萬的輸了。
輸到最後沒錢了,恰逢楚婪天的生意也不怎麼景氣,夫婦倆便生出了這樣的壞心思。
把兩個女兒給賣掉,換的錢還了賭債還剩了不少,都留給楚婪天做生意上的週轉費了。
如果包小包猜的沒錯,應該又是秦麗賭了,被傅家的人正好抓個正著,恰好之前秦麗來找她的場景被傅家窺視的人看到了,於是才有今天秦麗這麼大膽的過來,要求賣掉房子。
包小包沉眼看著楚家這夫婦倆,在那一句譏諷的問話之後,便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中。
秦麗恨恨地看著包小包,那目光,極其責備似的,像在怪她把一切都戳穿了一般。
長久的對峙之後,包小包再次確認道,“所以秦麗,你想賣房子,根本不是因為什麼妹妹住院治療,我敢說楚楓楓現在還在學校裡好生上學呢!”
秦麗的面色閃過一慌,極快的否認了包小包的猜測。
“你想賣房子,是因為有人讓你賣——”
“而你會這麼誠實的聽話,原因也很簡單。”
“又賭輸了吧!”
包小包很嚴肅的看著她,所有的猜測都帶著篤定的語氣。
秦麗有些驚訝的看著她,看來這黃毛丫頭還有兩把刷子,竟然一下子就猜到了原因!
在驚訝的同時,那陰暗的目光裡,還流露出了算計和嘲諷。
她的債主告訴她,這次惹到的可是個大家,不按照規律辦事,到時候就是死也沒人有能力給你收屍——
所以秦麗在被那樣的惶恐驚嚇過後,便只有乖乖聽他們指示。
被這個黃毛丫頭一眼就看穿,這種感覺著實不怎麼愉快。
秦麗的臉孔開始有些隱微的憤怒,用來遮蓋這被看穿的難堪。
“就算是賭輸了,那又怎樣?”
“不是那錢我們楚家還不起,只是,這媽媽我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