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人舊事，她既盼著他能夠記起，又盼著他永遠忘記。
“所以南森，你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嗎？”
傅南森感受到了她身體裡的恐懼，忍不住認真看著她。
“我以前，做過很不堪的事嗎？”
包小包搖搖頭，沒有對他的疑問做出任何解答。
畢竟她看見的，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況且之前傅汐悅還說過，以前傅南森會刻意加班到很晚，只為了在她的練習室外多站十分鐘。
那多停留的十分鐘，對於漫長的四五個小時的加班來說，實在是不值一提。
“你不記得自己像個惡魔一般的樣子，那個時候的你，就像毒蘑菇，外表光鮮，內裡狠毒。”
“你不記得當初你是怎麼排斥接受小花捲那個孩子的。”
“你也不記得，為了讓你接受那個孩子，我幾乎丟了半條命，賠上了餘生的落荒而逃——”
傅南森眉頭深深擰到了一起，大腦變得渾濁起來。
有些事情，只要他一深思，就必然會頭痛！
但是對現在的他來說，越是未知的往事，越帶著致命的誘惑。
在包小包平靜的說完那些話後，他沉默了良久，開口道，“所以小花捲的母親，究竟是誰？”
包小包唇畔緊閉，卻不敢在他面前透露半個關於她姐姐的字眼。
她怕只要牽扯到夏青汝，就會讓他想起來，他和夏青汝愛得糾纏的過去。
他，很難忘記姐姐吧！
“我也不知道。”
包小包眼珠狠狠轉動了一圈，最後決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