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森不知道她對江雅的執念是什麼,但是既然她這樣說了,而陸薄堯母親的那條項鍊,必然也不會無緣無故就到一個陌生人手中。
這其中,或許有什麼故事。
是和陸薄堯有關的。
江雅第二天就來上班了,並且把自己的東西用一個行李箱,都提了過來。
一邊提一邊說,“少奶奶,謝謝啊……”
“沒事,那間房是你的,這一樓的最邊緣那間。”
“不過好像沒怎麼打理過,我去幫你吧!”
包小包拿著雞毛撣子,端著一盆水就去了那個房間。
“誒,少奶奶您別做,傅先生說您月事來了,不能碰冷水,這些事,還是讓我來吧!”
江雅的手腳很利索,一間房半小時就清理出來了。
讓包小包對她這柔弱的身姿刮目相看。
——
江雅在傅家很能吃苦,什麼活兒都幹。
這讓包小包有些心疼她。
以前為了生計,她也是什麼事情都會去做。
所以很理解江雅。
晚上的時候,包小包會拿凍瘡膏給她,雖說已經春天了,氣溫也在轉暖,但是江雅左手上的凍瘡因為泡了冷水,確實有些嚇人。
接下來的時間裡,忙活得最多的事情,當然還是奶奶的生日宴。
所有的請帖早就提前發出去了。
就連辦宴會的場子,家裡也都清理出來了。
並且開始了裝扮。
包小包和傅汐悅一塊給奶奶挑了一件復古的針織衫,外罩狐裘大衣,看上去別提多高貴了。
當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就緒後,生日宴這一天,也到來了。
只不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傅南森後媽,曲秦,並沒有出現。
原本包小包以為,來了傅家這麼好幾天,一直都沒有看到傅家的女主人,這種情形很是奇怪。
後來以為過完年過幾天可能就會回來。
但是也沒有,直到現在操辦傅老太太的生日宴,也都是傅程毅的幾個大哥大嫂一塊商辦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