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器管家囁嚅不語。
過了會兒。
它走過去，收起咖啡杯。
“我還是覺得，遇到很可憐的，就算救一救，也沒什麼。”
經過剛才的思索。
機器管家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
“怪不得，你只有類自我意識。”
姜見把木劍放下，輕聲說，“你怎麼確定，它說的話，是真還是假？”
“你得知道。”
“鬼怪，本就是含怨而生。”
“它們本質，是怨氣的聚合。”
姜見指指全息螢幕。
監控回放，鬼怪臉孔猙獰。
“為了達到目的。”
“它們靠著生前記憶，偽裝自己。”
“想盡各種辦法，觸動你內心的柔軟。”
“撒謊，編造，欺騙。”
“無所不用其極。”
姜見關掉身份器。
全息螢幕潰散。
機器管家的外形，是一個青年女性。
聽到姜見的話。
它的神情，明顯有些動搖。
姜見輕聲道︰“我從來不歧視任何種族。”
“凡有靈者，都是生靈。”
“只是。”
“鬼怪此屬，滿腹怨氣，清醒者，萬中無一。”
“它們的思維，跟人類差異極大。”
“剛才你所看到，鬼怪跟人一樣說話，不過是幻化與偽裝。”
說到這裡。
姜見拿起 光，放進虛擬艙的掃描單元。
“面對鬼怪。”
“我小時候，曾相信過它們。”
“後來，差點慘死在外面。”
粒子玻璃消融，虛擬艙微光閃爍。
姜見坐進去，抬眼看向機器管家，眸光清冷。
“身為科技造物，拒絕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