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長劍就在那個小隊長的脖子上擠著面板停了下來,鋒利的劍刃已經割開了那個小隊長脖子上的面板,有血珠滾了下來,那個小隊長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腳也有些發軟,剛剛這一秒,他以為自己的腦袋就要被砍下來了。
“半分鐘內城門還沒關下來,我就砍下你的腦袋!”軍官冷聲說道。
這邊軍官動了手,跟著軍官來到這裡的那兩個刑捕早就二話不說,兩個人各自跑到正在城門口要出城的兩輛卡車面前,亮出腰牌,就把卡車司機從駕駛位上直接粗魯的扯了下來,然後兩輛車同時後退,重重的撞在後面的車輛上,把城門氣閘落下的地方讓了出來。
這兩輛車一撞,讓開地方,車上用陶罐裝著的不少雙井名酒一下子就破碎開來,一時間,到處酒香四溢。
“你幹什麼,這些酒可是要送到中州城的,中州城城牧大人的父親一百二十歲雙甲子大壽,老爺子以前就喜歡喝咱們的雙井名酒,點名要雙井名酒辦壽宴,耽誤了送貨的時間,你當得起嗎?你一個外來軍戶,有什麼了不起,就是惠安城城牧大人也要給我們雙井酒坊幾分面子……”被軍官粗魯推開的管事臉色變得極其難看,聲音一下子也尖銳了起來,開始狐假虎威張牙舞爪……
中州城是中州的州城,也是甲級大城,中州城城主,官階和龍溪郡郡守相當,不僅相當,而且與刺史等人更加接近,地位關系還要比龍溪郡郡守要強上一層,更容易獲得提拔。
“滾你媽的!”看到這個管事這個時候還在自己面前喋喋不休,那個軍官直接一腳踢在了這個管事的肚子上,將這個管事踢飛了出去,摔在城門之外,一下子幾乎岔了氣。
這一腳那個軍官沒有用盡全力,只是教訓而已,真要用盡全力,這一腳足以把一個普通人踢死,不過即使這樣,這一下,也讓那個管事被踢倒之後,半天沒有爬起來。
等到那個管事爬起來的時候,惠安城的北邊的城門的氣閘,已經落下,城門已經關起來了。
那個管事就在城門口跳腳大罵,還沒罵上幾句,聽到城門樓上傳來的驚呼,管事一扭頭,就看到惠安城外幾公裡處的一個集鎮中有一股黑色的濃煙沖天而起。
難道失火了!
這個念頭剛剛才從管事的腦袋裡升起,城外另外一個方向的農莊之中,一下子也有黑煙升騰了起來……
怎麼回事?
看到城外兩個地方起火,那些被擋在了城外的人群之中,馬上就有機靈的爬上了貨車,向著冒著黑煙的地方看去。
“啊,福安鎮裡的人怎麼逃出來來了,怎麼回事……”爬上車頂的人驚呼了一聲……
惠安城城門緊急關閉,城外的農莊和集鎮濃煙沖天,有人跑出來……這幾個資訊在那個管事的腦子裡一轉,他的臉就白了,一定是出大事了……
這個管事剛剛雖然狐假虎威,但腦子卻不笨,看看身後已經關閉的城門,管事一下子明白了什麼,然後一下子哭天喊地的叫了起來,用力的捶打著厚實的金屬城門,“啊,快開城門,放我進去……”
城門外,已經有些騷亂……
而城門上,所有的兵士,包括剛才那個軍官和那兩名跟著來的惠安城廷尉署的刑捕,這個時候,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在城門這個位置,因為它的高度,還有城門上放置著的幾部望遠鏡,所以很容易看到福安鎮裡發生了什麼。
沖天的濃煙和大火就在福安鎮的中心燃燒了起來,看到鎮子裡燃燒起的大火,那些正在農田裡忙碌著的人許多都放下手上的活計,準備去救火,然而,還沒等那些人從農田中跑回去,越來越多的住在福安鎮中的居民就從這個鎮子的各個地方大喊大叫的哭喊著沖了出來,跑到麥田裡……
只是兩分鐘後,最早跑出福安鎮的人還沒跑出1000米,幾個血紅色的人影,已經從鎮子裡沖了出來,在麥田裡追上最後的那幾個人,眨眼之間,就把那幾個人撕碎在麥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