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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廷尉寺精銳掃蕩平沙谷,特別是在有廷尉寺騎士高手的配合下,前後還沒有用一個小時,整個平沙谷,在太陽完全升起只時,就已經完全被中州廷尉寺控制了。
自始至終,平沙谷雖然喊殺一片,戰氣圖騰處處升起,但讓中州廷尉孟海山在飛舟上等待著的騎士的戰氣狼煙,卻始終不見蹤影,這也預示著,谷中沒有遇到過騎士級的高手。
在初升的朝陽之中,中州廷尉寺的飛舟降落在平沙谷中最顯眼的一處城堡的上空。
幾個小時前,這座城堡還一片寧靜,可這個時候,這座城堡的一面城牆已經殘破,城堡的地面和牆頭之上,也隨處可見到一灘灘的血跡,整個城堡的空氣之中,還隱隱湧動著一股腥臭難聞的氣味。
孟海山走出飛艇的時候,跟隨著他出徵的幾個廷尉寺騎士都在下面恭候,這些廷尉寺高手的臉色都不太好。
城堡裡太安靜了,安靜得不像是剛剛在這裡血戰過一樣,整個城堡裡,除了沉默的狴犴營戰士,印象中那種家破人亡之後婦孺和俘虜們的哭喊聲,幾乎完全都聽不到。
孟海山的臉色有些陰沉,他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這個地方,幾乎就沒有留下什麼俘虜,這裡的人,在知道自己這邊的身份之後,還是選擇了魚死網破的掙紮。
要知道,這裡是中州,太夏九大神州之一的中州,承平數百年的太夏中州,這中州之地,何時有了這樣的勢力?
“情況如何?”孟海山沉聲問道。
“整個平沙谷已經完全被我們拿下,只是……”一個騎士開口道。
“只是什麼?”
“只是我們狴犴營的戰士折損很大!”
“折損了多少人?”
“一共犧牲了457人!”開口的騎士澀聲說道。
這個數字,將近中州狴犴營的十分之一,一個案子折損這麼多狴犴營的戰士,完全就像兩軍對壘,這種事情,中州廷尉寺幾百年都沒有發生過,這可是太夏中州,不是那些遠離太夏的次大陸和那些不毛之地,不說別的,只是廷尉寺的這個傷亡數字,就足以震動十方。
孟海山的臉色一下子鐵青了下來,“沒有受傷的?”
“沒有,這裡完全就是一個殺手窩子,那些殺手的兵刃和暗器都有劇毒,機弩箭矢上同樣也有劇毒,一見血,短短時間就能要人的命,連救治都來不及!”
“帶我去看看!”
廷尉寺的幾個騎士就把孟海山帶到了這座城堡另外一邊的一處空地上,就在這處空地上,已經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好幾排狴犴營戰士的遺體,周圍肅立的狴犴營戰士的臉上,都有悲慼之色。
躺在地上的這些戰士的身上的傷口都不太深,但在臉上的面罩之下,一個個的臉上已經完全發黑,不少人七竅流血,看起來非常駭人。
孟海山蹲著檢查了幾具遺體,就站了起來,冷聲問道,“這個城堡裡的人呢?”
“都死了,這裡的人都負隅頑抗,迫不得已,只能全部擊殺!”
城堡裡的死者的屍體在另外一邊,同樣已經被狴犴營的戰士拖了出來,整齊的放在一邊,不過相比起狴犴營傷亡來說,城堡這邊的死者屍體似乎並不多。
“就只有這些?”看了看城堡內的那些人的屍體,孟海山的眉頭也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