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又在搞什麼謎題了?”
陸翰淵拿出打火機來在紙上烤了一下,白紙上立即有字顯示出來,上面寫到:
“表哥,很多天沒見你了,不知道你去哪裡了,不過我知道表哥是不會出事的,你應該是去做秘密的事了吧。我和小麗這幾天一直去遊玩,順便打聽我妹妹的訊息,可是實在沒有什麼收穫,我只感覺我妹妹應該到了很遠的西方國家去了。雖然我知道我妹妹現在或許過得很好,但是見不到她人我實在是很不放心,我決定帶著小麗往西邊去找她了,找不找得到就看運氣了。表哥,我知道你有你的事要做,就不用跟來了,所有事情我都能處理好的,你不用擔心,做你自己的事就好。”
白紙上就寫了這些字了,最後還有個日期,顯示的日期是昨天的日期,看來蕭奕辰是昨天才走的。
“又是西方,看來西方倒是挺熱鬧的。”陸翰淵呢喃道,“那我明天就去西方走一趟吧,不僅為了完成任務,還為了治癒傷勢,況且表弟也去那裡了,去那裡也好有個照應。”
陸翰淵把紙揉做一團扔進垃圾桶裡,在冰箱裡找了點吃的吃過後,洗澡睡覺了,他很累了,要好好補足精神才行,明天要開始新一輪的探險了。
對於白紙顯字的技巧,其實並不算高明的手法,就是用像檸檬汁、食用醋或者明礬水之類在白紙上寫字,幹了之後就什麼都看不出來了,用火烤過之後才使原本寫的字顯現出來,這只是化學反應而已。
用檸檬汁或食用醋,透過化學反應使紙上寫了字的部分成了一種類似賽璐粉的物質,它們的燃點低於紙張本身,所以烘烤時,寫過字的地方先燒焦,故而使寫的內容顯現出來。
陸翰淵也不知蕭奕辰為什麼會用這樣的方式留言,或許這只是他的一個小趣味吧。
······
睡了一個懶覺之後,陸翰淵精神飽滿了,雖然氣色還不是很好,但是疲憊感一掃而光了。
“探險時刻到了,出發!”
簡單地吃過了一些早餐後,陸翰淵把外出旅行要用到的一些小工具放進揹包裡,背上包就出門了,至於一些比較大的工具和一些食物,直接放進神源空間了。背個包只是做個樣子而已,外出不背個揹包就顯得太奇特了。
不過就在陸翰淵要去機場訂機票時,路上卻遇到了梁清怡,而梁清怡旁邊還有個糾纏她的青年。
只見那個大概二十歲的青年張開手攔在梁清怡的面前,開口道:“清怡,你就答應做我女朋友吧,這一輩子我都會好好疼愛你、寵你、用生命來保護你的,你就接受我吧。”
梁清怡皺了皺秀眉,不悅地說道:“李茲牧,你給我滾開,再攔著我就不客氣了。別以為你是李家之人就可以對我動手動腳的,告訴你,我認識的人中就有比你強一百倍的人,憑你也配當我男朋友?你再攔著我,信不信我叫我朋友來把你打成重傷,讓你躺醫院裡去。”
李茲牧輕笑一聲,搖頭道:“比我強一百倍的人是不存在的,知道世上最厲害的拳王冠軍休金敦嗎,他也比我厲害一點點而已。就算是我那武功高強的爺爺,最多也比我強五倍而已,能比我強十倍的人都不存在,哪會有人能比我強一百倍?你說你那朋友比我強一百倍,那你叫他出來讓我見識見識,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厲害。”
“你說不存在就不存在嗎,那是你孤陋寡聞而已。”梁清怡冷哼著,“就憑你那微末的功夫,我朋友一隻手指就能打敗你。你還在跟休金敦比,我朋友要打敗休金敦也是一隻手指的事,打敗你爺爺也用不了一掌。”
“是嗎,你那朋友說的是最差生還是最差生的表弟啊?”這時一個高傲的聲音出現了,正是路過的寒輕歡的聲音,跟著寒輕歡身後的還是趙枝和千葉。
梁清怡不友好地看著寒輕歡,清冷地開口道:“我說寒小姐,為什麼哪都有你啊,老是最差生最差生的叫翰淵,真是太沒禮貌了,翰淵那是在隱忍好嗎,你這種只看表面的人怎麼可能見識到翰淵的真面目呢。”
“哼,那你說比李茲束厲害一百倍的人就是最差生了?”寒輕歡說話還是那副傲然的語氣,“上次陸翰淵被千葉給弄傷了,難道也是在隱忍嗎?”
“你還敢拿這事出來說,真是不知廉恥。翰淵就是對你太寬容了,居然沒把你好好教訓一頓,要我說應該把你打一頓消消氣才行。”梁清怡氣呼呼地說道,“哎,翰淵就是太能忍了,我作為他的朋友,就覺得他這一點很不好。”
“你這麼替他說話,是不是喜歡他啊?”寒輕歡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是啊,我就是喜歡他,怎麼了?”梁清怡大方地承認了,隨後卻嘆了嘆氣,“可是他就是不肯接受我,這讓我很難過,只能以朋友的名義來跟他相處了。”
寒輕歡沉默下來,想起陸翰淵對她也是一副很冷淡的樣子,不由一陣心酸,能夠資格做她朋友的人中可就只有陸翰淵了,或許還有一個蕭奕辰,可是他們對自己卻都是愛理不理的。
而李茲牧在梁清怡和寒輕歡的對話中聽到陸翰淵的名字後,皺了皺眉,開口道:“兩位小姐剛才提到最差生陸翰淵,這可就巧了,昨天我二弟回家時也提到過陸翰淵。他說陸翰淵武功高深莫測,能凌空傷人,還能輕易打敗像我父親一樣強的人,就算傾我李家之全力也不是陸翰淵的對手,這讓我很是震驚。”
“是吧,我就說翰淵很強的,只是太過隱忍而已。”梁清怡得意地開口,彷彿那個很厲害的人是她自己一樣,“你們李家在翰淵眼裡就是渣渣一樣,翰淵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沒有贏不了的人。你若是能打贏翰淵,那我接受你的追求,如果贏不了,還是乖乖滾蛋吧,以後不要再煩我了。”
李茲牧眯了眯眼,道:“我二弟的話其實我不太信的,我相信他沒在這件事上說謊,不過這事我覺得他有些誇大了。他還說那時陸翰淵還是生了重病的樣子,臉色蒼白,看起來弱不經風,但隨意一出手就打倒跟我父親差不多厲害的高手,以此判斷就算是我們整個李家也不是陸翰淵的對手,這點令我我很是懷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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